青涩作家和大惊小怪的同学(Hamlet)(3/9)
青涩作家和文学少女编辑
唔唔唔……下次一定要赌上我这高中生明星家的名声,把球打回鸣见的台区。
只要我拿出实力,桌球这简单的玩意儿……
嗖!
又挥空了!
而且下一次也是,再下一次还是一,恶梦接连不断地延续下去。
球明明都落在很好打的地方,为什么每次都从球拍边溜走呢?
好不容易终于打到一次,乒乓球却从鸣见的头上高高飞过。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会打得这么烂!
难鸣见这家伙在球上做了什么手脚吗?否则我怎么可能打不到那慢吞吞的球呢?
这时我察觉到某人的视线。
在体育馆的墙边,有个一脸沉的眼镜男。
是班长寒河江!
他来这里干什么?该不会又找我麻烦吧?我已经把耳环项链和戒指拔掉了,难他这次要叫我理光头吗?
在寒河江面前挥拍落空,真是屈辱得让我脑袋冒烟。
不过球还是一弹落到我身后,我急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寒河江皱眉注视着我。
妈的,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他是专程来这里羞辱我的吧?这个险恶毒的眼镜男!
「快斗,看球啊!」
鸣见的声音传来。
混账!去他的!
至少也要灌注全身力量杀球一次啊!
但是我满身大汗地追着球跑了三十分钟,一次都没有把球打回鸣见的台区。
我气喘吁吁,心脏跳得快要破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喘得像濒死病人的我回头一看,寒河江已经不在了。
唔唔唔……那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一定是来看我出糗的模吧?
妈的!
「快斗,你今天很努力呢。」
鸣见走过来说。
在我顾着垂头丧气的时候,鸣见已经独自把球桌和乒乓球收好了。他不管是练习中或是现在,都没像我这么喘过。
也对啦,因为他一直在发球,几乎没有离过球桌嘛……
「你一直在家里疗养,现在突然始运动,也难怪状况不好。可是……」
鸣见说些客套话以后,有点担心地问:
「快斗,你该不会是……那个……运动神经本来就很差吧?」
◇ ◇ ◇
国小参加运动会时,我的名次几乎都是垫底。
每次玩躲避球,我都会一个被打到脸。
也曾因为不会握单杠,被留到太阳下山以后。
在国中体育课踢足球时,我踢球却滑了一跤摔到脑袋,被救护车送去医院。
———唷!白痴!
———白痴小短腿!
———咦咦咦咦!要跟小矮子同一队?这家伙根本不会挥棒嘛,老是失误。
———听好了,矮子,球过来的时候要往前倾,让球打中身体。像你这水准,也只能靠触身球才有办法上垒。
———蠢货!人家还没投球,你就全身发抖地前倾,瞎子都能看出你靠触身球了啦!果然是个派……(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