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终结者 Break_or_Crash？（3/7）
第八卷
白井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学园都市所研究出来的超能力，是量子力学理论的重大突破。借由「属于自己的现实」，也就是透过刻意扭曲的演算机能与判断能力来观测的现实，让极端的微观世界发生机率出现不自然的变动，借以创造出某些现象。
「你在……说些什么？」
白井忍不住反驳。
「学园都市的课程……可是最先进的大脑科学。」
「是啊，但是，对物现象的演算处理……也就是目标对象的观测与分析，真的有人类才能做到吗？」结标愉悦地说：「举个例子来说，植物也可以观测光线。有些植物会在夜晚花跟叶子合起来。难这些植物不算是在观测世界？」
结标要为肩头的伤口止血，但是裙子已经没办法再撕，她好下原本披在肩上的冬季西装式制服外套，长长的袖子沿着肩线撕下，拿来代替绷带。
白井心里暗暗觉得不妙。
一旦结标做完伤口的紧急处置，就会始她的下一步行动。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妨碍她的行动，能凭自己的一张嘴了。
「太……太愚蠢了。真是荒谬的法。果对光线有反应就能算观测，被紫外线照之后会褪色的照片跟海报，是不是也有观测能力？产生超能力的重点，应该在于何看待这些外在情报吧？所以，学园都市的课程是要大家找出与他人不同的『属于自己的现实』。超能力需要的不是特殊的感官，而是特殊的处理能力。」
但白井的这番话，并没有让结标产生什么情绪上的反应。
结标现在剩下侧腹部的伤口没有处理。她原本打算利扣住军手电筒的腰带来止血，但是那由厚重金属片所连结而成的腰带，似乎难以发挥效果。
于是，她好拆下遮掩住部的粉红色布条，改绑在腰际。对她而言，似乎要是同，就算在外人面前赤身体也无所谓。她将剩一袖子的冬季制服外套拉了拉，遮住露的部，但这个动也显得敷衍了。
「你的意思是，果没有高等的精神活动，就没办法产生超能力？」
「没错。」白井嘴巴上这么回答，但心里隐隐感到不安，似乎结标正在诱导自己的论点。最好的证据就是，结标对自己的反驳丝毫不以为意。
「那蚂蚁呢？蚂蚁懂得集体行动，能够根据团体意志制造巢及搜集食物。此外蚂蚁也懂简单的契约行为，它们替蚜虫这异己生物赶走瓢虫，取蚜虫身上的蜜汁。换句话说，它们拥有最原始的理……果你否定它们的精神构造，就等于是否定了与人类层级不同，但形态类似的思考模式。」
结标调整着绷带代品的松紧程度并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