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商人的会面（2/2）
第一部 士兵的女儿Ⅰ
在应徵的面试上，询问求职动机是很正常的事，但路兹昨天的，都是成为旅行商人的理由。要他临时挤出当商人徒弟的理由，实在强人所难。
「我在问你，成为商人以后，你做什么？又做得了什么？」
「我……」
……呀啊啊！面对还没受洗的小孩子，居然采取高压式面试！
别这么心狠手辣！虽然很这么说，但站在商人的立场，多一个徒弟，就等于多一笔巨大的销。只不过是欧托助手的朋友，没有义务要抱著会亏钱的觉悟还揽下来。除非毅カ过人、充满干劲，或者握有能够热卖的商品情报，能为班诺带来好处，否则就算被当场拒绝也是合情合理。反而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光是对方愿意见我们一面，就该感 恩戴德了。
「没有的话，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班诺说，感觉得到路兹低下了头，咬住嘴。
我也不知自己接下来说的话，能够帮助路兹突破困境，还是只会让他白白努力一段时间。但是，选择权在路兹手上。我只有路兹听得见的音量，悄声问他：
「……路兹愿意做我要的纸吗？」
「我做。」
路兹毅然抬头，在握著我的手上使力。虽然他的手在发抖，但路兹无畏地瞪著挑起一边眉毛，表情冷酷的班诺。
「我也有做的事情！梅茵出来的东西，全都由我来做！」
「嗯，一直以来都是这呢。」
「因为梅茵老是不懂得适可而止，所以由我来做！」
……路兹，你真的豁出去了呢。说得很好。班诺先生都瞪大眼睛了喔。
虽然这个结果，不知究竟是我把路兹卷进来，还是路兹把我卷进来，但既然路兹愿意承担我做不到的事情，那我也只要承担路兹做不到的事情就好了。
……和路兹不一，入学面试和求职面试我可都经历过了。
我继续仰头看著班诺先生，露出有礼的笑容，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调整呼吸以后，口说了：
「我在考虑动物皮以外的材料造纸，然后出售。因为制的成本可以压得比羊皮纸还低，我认为这项商品可以获利。」
听我说完，班诺不悦地板起脸孔。他比投向路兹时还要闪著凶光的双眼看著我，发出低嗥似的低沉话声。
「……小妹妹也成为商人吗？」
「对。虽然这是二志愿。」
我带著笑容点头，班诺身旁的欧托就微偏过头。
「一志愿是在大门处理书面工？」
「不，是当『图书管理员』。」
话声一出，三个人都露出了满腹疑惑的表情。果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
「……没听过这职业。」
「我在有很多书的地方，从事管理图书的工。」
简洁扼要地说明了图书管理员的工以……（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