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春季飞翔（2/6）

光巨大的下巴猛力张，咬住了扫把，杰西看见妈妈彷佛被烫到似的放扫把，然后直接后背着陆地倒了下去。光把咬住的扫把扯得粉碎之后，吐了一地，接着张大翅膀，发出了惘吓的声音。牠的声音让其他王兽也都醒了过来，不安地收好翅膀。

母亲保护似的左手握住右手，不断地对着光说:「对不起，光……对不起。」

不知是艾琳的声调，还是只是被扫带打到的关系，光并没有威吓太久，牠不高兴地低鸣了一会儿之后，便平静了下来。只不过在低鸣结束之后，光牠们还是倒竖起前的毛，不安定地蠢动了一阵子。

艾琳咬着牙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走近栅栏，然后静悄悄地把栅栏关上，然后才回到杰西身边。

注意到母亲压着右手的左手指间被鲜血染红了之后，杰西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

「妈妈……」

「没关系，只是手指被稍微割伤而己，去把医药箱拿来。」艾琳脸色苍白地对着颤抖的儿子微笑。

杰西连滚带爬地朝柜子跑去，然后双手提着医药箱走了回来。艾琳在火炉边坐下，左手挑起了埋在灰烬里的火源。不停地对小小的火苗吹气之后，沾满鲜血的双手终于在火光中浮现。

坐在艾琳身边的杰西一边吸泣，一边盯着她的手看。

「打医药箱的盖子，把装了厚根草的瓶子拿出来。对，就是那个，放在那里的棉花沾一下那瓶体，拿给妈妈。」

杰西听话地棉花沾了厚根草。他的手抖个不停，把体洒了一地都是，刺鼻的臭味也跟着冲进了鼻腔。把棉花递给母亲后，母亲动迅速地那块棉花涂抹了伤口。不管怎么擦，鲜血还是一直涌出来。

「再给妈妈一点儿棉花，干的就可以了。」

艾琳力地棉花压住伤口，等了一会儿，接着轻轻拿棉花，露出了伤口。食指和拇指之间的皮裂了一。杰西看见伤口之后，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他不住地颤抖，露出要移目光似的表情，不过他还是直视着那个伤口。

艾琳把手伸向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了穿好线的针。

「沾过厚根草的棉花擦一下这根针。」杰西点头，眠着嘴听话地把针擦干净。

风似乎变强了，王兽舍的屋顶发出了喀咙喀晒的声音，从某个细缝钻进来的风摇曳了炉火。

围在那小小的火光旁，两个人只小声说着必要的话，处理着伤口。

王兽们已经平静了下来，化为沉进黑暗中的雕像了。

3梦中之声

从王兽舍回到家里的短暂路程中，艾琳始感受到恶寒。与其说是因为被光咬伤，还不如说是在此之前累积的疲劳全都一口气袭向身体了。冷颤从身体里面一拥而出，时而发出……（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