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女武神的矜持（2/5）

有史以来，总是无数战士联手挑战一具使徒。

没到，现在却完全相反。

为了讨伐单单一个神敌，使徒们必须拚命地联手抗战。

她们甚至感觉自己的矜持与身为『神之使徒』的存在意义因此遭受了动摇。

（……除了她之外，还曾经有过一个……独自将我们……）

使徒竟然有短短的一瞬间分神，回起过去的事。在一般的情况下，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或许是因为她看到了香织那坚定不摇的眼神。

在很久很久以前，就那么一次，也有个存在能够完全凌驾复数使徒。虽然那个存在与香织一点都不相像，但是眼神深处透露出来的坚定如钢铁的意志却十分相似。

「终于到极限了吗？」

使徒们终于成功迫使香织停了下来。手脚滴着血，别致的容貌多了令人心疼的烧烫伤痕。使徒们的饱和攻击逐渐而确实地对香织造成了损伤。

而且魔力的消耗也到了极限。如果只是普通的再生魔法，那还不一定；但是『干涉时间』境界的魔法的损耗量惊人，香织却连续使至现在。

无论拥有再多的魔力，人类可不像使徒那能从【神域】无限获得魔力的供应，魔力是不可能不会耗尽的。

「能够对抗我们到这个地步，值得嘉许。」

在如此短时间内击毙三百具以上的使徒，的确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战果。

香织的双臂无力地下垂着，呼吸急促而紊乱。使徒冷酷的眼光直盯着她。

「但是，到此为止了。束手就擒，认命吧。」

悲剧与绝望，是恶毒的神最喜欢的戏码。向神献上如此供品，也是使徒的职责之一。

「人类们的『极限突破』迟早会因耗尽能量而解除。现在似乎是靠着畑山爱子的魂魄魔法在苦撑，但一般来说，常人的魂魄可无法承受那的魔法。」

即使不排除圣歌队，联军再过不久之后也会不攻自破。

使徒无情地对香织提醒如此现实。

但是，她们得到的回应，却不是因绝望而扭曲的表情，而是无比灿烂的笑容。

「呵呵，无论如何都让我绝望，是吗？但是，很抱歉。我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妳没看到地上的战况吗？现在这个瞬间，死亡人数仍以加速度在增加。伤者的数量就更不说了。人类只要失去一手或一脚就完全无法战斗，即使妳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没有意义。」

莫非她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够努力就能突破困境吗？

既然这，就该让她明白现实，即使再怎么逞强，一个人是无法改变战况的──使徒如此打定主意，话语中也透露出这的意志。于是，香织「呼」地喘一口气。

「妳们错了三件事。」

「错？」

香织的话让使徒感到不解。……（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