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女的夜晚（2/3）

牙子一面克制快速跳动的心脏，一面力询问着。

「请你告诉我，那晚——高取同学二次被审判，进行处刑的那晚，那个房间到底发生什么情？」

「那是……」加乃又脸低下去。「不行——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呢？或许是那件情，才让你们害怕会被杀害吧。果真是这的话，你不说，我也可以像出来。」

「你可以像出来？」

「是的。」牙子斜眼看着加乃，说。「高取同学不是自杀，是被你们杀死的。」

「不是！」

加乃两手掩着脸。

「不是！我们没有杀害她。」

「难你说她是自杀吗？那是不可能的情。她是被你们关起来的吧？果她是自杀的话，她是怎弄到灯油呢？就算她前准备好了，可是，在自己的身上洒上灯油，引火自焚后，冲去打淋浴的水龙头，让莲蓬头流出水来，通常是做不到的。」

「那是——」

加乃的嘴里发出像蚊子的声音。

「那是意外·。」

「意外？」

「——是的。」

「就算是意外，到底是……」

加乃慢慢的掩着脸的手放在膝盖上。披着长发的纤细肩膀微微颤抖着。

「你会听吗？会相信吗？」

「要你说真话，我就相信。」

「——好吧，我再也无法沉默下去，虽然你一定不会相信，可是……」

加乃低着头，始叙述起来。

「看子，你已知情的大致情形了，多半是委津子告诉你的。那晚——是的，我们——绫姊、千秋、君江、绿和我五人，高取同学叫到那个房间——『魔女的房间』。

「虽然她已在七月受过一次审判，被关在那个房间一个晚上，可是，之后她并不像委津子一害怕我们、奉承我们，是跟以前完全一，看不出她有任何反省，因此，绫姊才说这次一定要让她尝点苦头，让她跪地求饶。我们在进行魔女审判时——这该怎么讲呢？非常奇妙的心情——后回起来，那是多么可怕的残酷气氛……那晚绿同学从下面的仓库偷灯油，装在果汁的空瓶里拿出来。」

「为什么要使灯油呢？」

「因为我们决定给魔女处以火刑。」

「那情……」

「我没有人会真的点火。我们高取同学带进浴室，团团围住她……绿同学一面向她洒灯油，一面这么念着：『魔女呀！消失吧！』」

(那情……)「你们疯了。」

牙子忍不住这么说，加乃也点着头。透明的泪水滴在双手合十放在膝盖的皙白手上。

「是的。」

由于擤鼻涕，所以加乃暂时话打住。

「我大家——包括我在内，当时一定是露出异常的眼神，或许是疯了也说不定。总之，我们满脑子都是要给处……（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