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青函隧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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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句间流露出明显的失望。
我们价值观合不来——井熊同学也这么吧。旅途刚始，却已经有了这的法。
我们通过路口。即使是在停止现象之中，度过斑马线时也会不自觉加快脚步。
路过烧店前，一股诱人的香搔着我的鼻腔。即便时间停止了，也能闻到气味。考虑到气味实际上是微小的物质，这没有半点异常，只是鼻子把留在空气中的东西吸入了而已。只是，照这个说法，光又如何呢？
向上看，太阳很耀眼。但是，时间停止了的话，光子的运动也同停止，那世界完全被漆黑笼罩也不稀奇。为什么现在却这么明亮？不只是阳光，连灯光也在发挥。难，光不受停止现象的影响吗？
「其他……」
「嗯？」
「……其他的话题也行……什么都好……说些什么吧。别一下子就不说话。」
看来我无法解明停止现象的框架，现在还是优先考虑井熊同学的心情吧。听她声音，好像积攒了相当多的焦虑。
可是，其他的话题。有什么能说的吗？即使从寻找共同点出发，一下子也找不到。
到最后，还是先试着问个突然出来的问题吧。
「那个……你喜欢吃什么？」
「寿司。」
「那，喜欢的馅料是什么？」
「海胆。」
「海胆……喜欢海胆的哪个部位？」
井熊同学转向我，怒目而视。
「——别玩笑了笨蛋！喜欢海胆的哪个部位是什么啊！这什么问题啊！也太不会说话了吧！连小学生的话题变化都比你多多了！笨蛋！」
耳边不断被大喊，我立刻「抱抱抱抱歉！」地谢罪。
还是一次碰到有人因为这不讲理的理由而大声嚷嚷，而且还连续说了两次笨蛋。只不过我完全没有玩笑的打算。聊什么都行——她明明这么说过。现在，我也搞不懂是不是聊什么都行了，但海胆的问题我自己也觉得不合适。
呼—井熊同学像冷静自己一呼出一口气，冷淡地看向我。
「你，没朋友吧。」
「唔」
「以前被欺凌过吧。」
「唔唔」
井熊同学的话语毫无怜悯地刺进口，正中要害。
「也难怪呢。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整个人就一圈暗的氛围，在学校里也没有容身之处吧。」
刚才的话，深深地刺入我的心中。与「笨蛋」、「暗」这些骂人的话无关，一股残留在体内的苦楚捶击着口。我低下头，停下了脚步。
井熊同学往前走了一小段之后停步，回头，侧着身体，不满似的挽起胳膊。
「怎么，生气了？」
「……不是，不是那。」
「口。这啊——别人一看就知……（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