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 交涉（2/2）

我一边对那十分像是人类的表情感到意外，一边以饱含热情的声音继续说下去。

「如果没有要的东西，就没有必要听我说话，只要当耳边风离就行了。」

「…………这是，无聊的，戏言。我……不会听。」

「其实，我懂的。我和露一是弱者，所以我知你要的东西，曾经要的东西。如果我拿到要的东西，就给你吧。」

「…………？」

并且，我生前持有着那个——但是，露，为支配者的可怜的奴隶，并没有那个。

露以惊讶的表情抬头看这边。但是，她的脸色比平时更没有血色。

也许，她不知自己要什么。

这的提案，我也不做的。但是，不能自己的生命放在天平上衡量。

我把嘴靠近倾斜着脸的露的耳边，小声地劝说。

露听到话语，理解其意思后，她的表情改变了。那是戏剧的变化。

现在就是既快要生气，又快要哭泣，又快要笑出来，各各的感情混杂的表情。

「多……多么……啊啊……这，愚蠢，的事――――」

「要遵守……约定。」

露咽了口口水，浑身发抖。但是，抵抗已经毫无意义了。

顺着下面的睫毛，从双眸中流出一丝眼泪。露知了，自己要到流下眼泪的东西。

「多么……可怕……老爷，霍罗斯·卡门，制造出了多么可怕的……怪物――」

那干燥的嘴在骂我。但是，她已经无法抵抗我了。

即使被剧痛折磨，也会完成我的一点请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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