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滑落的手（2/6）

「但这女会一直期待有人抓住她们的手。就算帮助她们将她们带到了别的地方，就又会继续期待下一次帮助。而当她们知这是无法实现的时候，不知为何就会怨恨起奥斯卡。」

还不如怨恨我呢，缇娜夏这笑。她的笑容很透彻，让斯塔西娅心中有些难受。

因为斯塔西娅自己也要「离现在的状态。」。但她从没过，这份软弱也可能最终会伤害到某个人。

「但你并不是这。你会很快注意到这一点，也会始自己办法。这是来源于你的那份骄傲。所以我觉得你的这精神是很合适的。」

「合，合适……与什么？」

「与那人身边的位置。」

缇娜夏拿起了端上来的茶水。她的动流畅的像是舞蹈一，非常高雅。斯塔西娅不由觉得自己与她完全不同。

「在那人周围的人，都被赋予了自由。一看就能明白吧？正是因此，他们才能发挥自己的能力。这也是他才能做到的。」

的确，从斯塔西娅所见来看，法尔萨斯的人们都有十分大的自由裁量权。所谓明之治，应该就是指这情况吧。

「但有时候臣下也需要变得无一些。因为最最不自由的人——就是他。」

不知何时起，缇娜夏又始与那天一的眼神看着斯塔西娅。

她回看缇娜夏的眼睛。自然地说出口。

「缇娜夏大人的意思，是指我有献上无忠诚的可能？」

「我觉得你有那个资质。但我能做的也只有建议。毕竟其中要有你自己的意志才有意义。」

魔女的话既直白又尖锐，但其中没有谎言。这既不是命令也不是委托，只是直面斯塔西娅。她其实可以不这么做的，但仍旧在向她诉说。

困惑与惊讶消失了，思考始运。斯塔西娅挺直背脊始思考。

看到她的动，缇娜夏突然笑了起来。

「一次见到你时也是这。」

「欸，欸？您是指？」

「你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一直盯着我不是吗？既没有害怕，也没有生气，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看。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果然是个有胆识的人。」

「那，那个……我完全没有那意思……抱歉。」

出乎意料的感让斯塔西娅哑口无言。她没察觉到自己曾经那眼神盯着她。当时她只是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非常丽的生物……只是单纯地被那个存在所吸引。

或许那个时候，她们俩可能就像面对镜子一，同的眼神看着对方。

缇娜夏把茶杯放回桌子上。

「这可能是个有些过分的建议。所以你拒绝也完全没问题。毕竟总有一天会有人接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