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的试炼（2/8）

「我不像你，没有仔细地看过圣典。所以我确认……神的试炼都会突然问起几何学问题吗？」

伊库塔摇摇头回答约尔加提出纯朴的疑问。

「如果会的话，神官们传教的内容应该会更有看头一点──阿尔德拉教所说的试炼，原则上都是忍受艰辛。思考各点子试图解决状况，反倒被视为人类的肤浅小聪明遭到忌讳。不，甚至被描写成会导致事态恶化──」

「──阿尔德拉教对于『人类的知识进步』本身抱持猜疑、否定的态度。其教义充满某认命感和无力感。比起聪明，其思特更推崇过于正直的忍耐──这思维是怎么培育出来的？」

几乎在同一时间，在齐欧卡外官们同乘的马车上，也正以执政官阿力欧‧卡克雷为中心针对几乎相同的主题进行对话。

「例如可以这推测。从前，神曾经一度、或者是二度三度体验到莫大的挫折。某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遭遇。尽管我不知详情以及那是多久以的事情──说不定在阿纳莱博士提倡『科学』的那一刻，对于神来说科学并非初次目睹的概念。在发现神会算几何学的现在，此一可能更高了。」

阿力欧说完后抿嘴一笑。由于这番话与其说是推测更像思考游戏，外官们不知该如何回答。其中一人说出更切身的问题。

「可是阁下……对于像这的大事，采取和帝国军联合调查的形式妥当吗？既然是阿纳莱博士的发言造成这个状况，我同的关系在我方与拉‧赛亚‧阿尔德拉民两国之间也是成立的……」

「很难讲。尽管不清楚为关键的神有何意图而无法判断，三国代表齐聚一堂或许也是条件之一。目前帝国那边的精灵也出现和我方精灵相同的变化。就算不是这，以一国之力追查和集两国之力追查，压力自然也有所不同。」

外官们抱起双臂沉思。阿力欧沉稳地劝诫著无论正面或负面来说都积极地确保权益的他们。

「我明白你们独占成果，要是做得到，我并无二话。然而──最好别忘记，我等目前面对的是完全未知的存在。伊库塔‧索罗克元帅率领的帝国军是十分可靠的合对象。最重要的是，他会主动与阿纳莱博士协调行动，这一点非常好。因为没有打乱整体的协调，调查人手就变成两倍了。」

唉，孩子之间难免有些争执──男子笑著补充。这句话显然是指其养子约翰和帝国军元帅伊库塔‧索罗克的关系，却无法看出他对于那个事实有何法。

「无论如何，这里已成为科学家们的战场，我们政治家就别太出风头了──其实，那位老贤者对齐欧卡有多少归属意识也值得怀疑。如今帝国的状……（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