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即便被你杀了（3/13）
「…………」
「你只配叫橘。被称为乙黑的有蓟就够了。」
她一把拔出了匕首。刀身擦着骨的触感，让我龇牙咧嘴地大叫。
血如泉涌般狂喷而出，随即缓了下来，顺着大腿慢慢滴下。
「哈哈，泽田见到了肯定流口水。」
「老师……」
她究竟什么来历？
我从未对她提过泽田老师爱喝血。
剧痛加上难以理解的现状，让我无法反应过来：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从书桌抽屉拿出化妆镜和红色细绳，扔到了我面前。镜面掉地裂了。
「细绳和化妆镜，你知是拿来干嘛的吗？」
「你是绳镜案的凶手！？」
她没回答，而是轻蔑地说：
「……你不懂吧。」
她喃喃：
「你不会懂的，水次也不会懂。」
「什……」
她连水次月的事都知了？
「世界不一，你不懂蓟眼中的世界是什么，一点都不懂。在她眼里，漂亮的房间全是鲜血淋漓，人就是会走路的植物。」
这是比喻么？
「这阵子和你聊多后，我已经死心了，你就是一个凡人……蓟太可怜了。你理解她？别笑死人了，再努力都是白费功夫，你不可能理解她的。」
「……你干嘛？」
「我拯救蓟。」
「拯救？」
「待会就知了……她来咯。」
她朝我的背后望去。
后方传来了细细的踩沙声，有人正走过来。
「嘻嘻。」
鹭森老师的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终于走了过来，她站在了我的身旁。
「……蓟。」
来人正是乙黑蓟。她不看我一眼，而是死死地盯着鹭森老师，瞳孔一片漆黑。
鹭森老师张双臂，欢迎地说：
「哈啰，蓟。」
蓟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瞪着她，鹭森连忙口：
「别误会，我没要杀他。」
「真的？」
「真的，他可是你养好的，我哪会去抢。」
养好？
怎么回事？
蓟却似乎全听明白了，点头说：
「……那就好。」
「欢迎你的到来，我真的很心——」
没有任何预备动。
不过寥寥数步，蓟便冲到了鹭森老师的身前。鹭森老师先是一愣，当即刺出匕首，却被蓟一脚踢到了手腕，匕首应声手。蓟夺过空中的匕首，笔直地朝她的喉咙挥下，即将割喉之际却停了手。
与此同时，蓟的太阳上顶了一把手枪。
「爆头比割喉快，我赢了。」
「试过才知，来？」
面对蓟的挑衅，鹭森老师咽了下唾沫说：
「我不失去你。」
「我也不杀你，只问一句——」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她的声音冷若冰霜。
「知啦……匕首给你吧，本来我就不会。」
「那当然，……（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