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章 绯蛟④（2/3）
第七卷「冰刃」莫妮卡
这次是连续两声喀嚓，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传来。
克劳斯放弃眼确认，只凭直觉往右边一跳。子弹紧贴着克劳斯的肩膀飞过，陷进圣殿内的柱子里。
「──！还有啊……」
他从陷入柱子的子弹来推测步枪的所在位置。虽然很难看清，不过好像是绑在圣殿的墙上。
刚才那把枪的枪口，对准了克劳斯先前所在的位置。
（……好奇怪，莫妮卡明明没有动，）
她没有离圣殿的柱子半步。
（为什么事先装设好的枪，会好像瞄准了一朝我来？）
其中的原因，在克劳斯静静观察过圣殿内部后揭晓了。
他之前进来时并不知。莫妮卡大概为了不让克劳斯看见，于是特别精心计算过吧。光线的明暗正好形成了影。
然而站立位置改变之后，一切就变得明了起来。
装设在圣殿内的步枪并非只有三四把。
「……角度…………距离……焦点……反…………速度……时间……」
他看着仿佛在念咒语般不停喃喃自语的莫妮卡。
「妳该不会……」
克劳斯才刚口，她便静静地点头。
「两百八十四把──这就是教堂内的定时特制步枪的数量。」
步枪并非瞄准了克劳斯。
纯粹只是偶然。两百八十四把步枪分别随机指向不同的方向。克劳斯方才不过是碰巧身处其中一两个弹上而已。
然后，假使莫妮卡所言属实，那两百八十四把步枪──
「在这座圣殿内，没有地方可以让人生还。」
宣告一出，子弹风暴旋即展。
在多到无法掌握的喀嚓声中，子弹始不断地被发出来。圣殿的桌椅遭到破坏，克劳斯能够躲藏的地方也愈来愈少。犹如怒涛般汹涌澎湃的破坏。来自各个方向的子弹，将整个空间变成一座杀戮战场。
不绝于耳的巨大枪响充斥教堂。
克劳斯首先必须努力让自己活命才行。
尽管大部分的子弹都朝和克劳斯无关的方向消失，然而每隔几秒便会有一两发确实朝他的身体飞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看清子弹的走向，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来。
他将身体往后一弯，闪避通过鼻尖的子弹。随后又扭转腰部，力蹬地逃离袭来的子弹。
逼不得已时，才只好刀子弹。
他右手里的刀子弹快要击中左肩的子弹，改变弹。
弹子弹──这虽然是超一流间谍所具备的技术，实际上却是来紧急闪避的技巧。可以的话，克劳斯并不使，因为每弹一发都会让手腕受到伤害。
每只手顶多只能连续弹四发──八发是极限。
子弹风暴持续了好一阵子。他再度弹子弹。
莫妮卡说得没错，这座圣殿里没有地方可以让人生还。
「……妳也死吗？」
克劳斯……（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