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神之路‧攻略1 糖衣去包装一切目的（2/3）

「你说说看啊。」

「我说了你不就知了吗？」

「那就代表我没偷呀……我总不能偷了什么，又不知赃物是什么吧？」

「诡、诡辩，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死不改，气死人了！」

璇子不满地拿羽球拍，砰砰砰砰砰地狂敲我的枕头，不免让我始像，这要是我的头，大概已经被打出红色与白色混合的汁了吧。

「……」我一动也不敢动。

等到整支羽球拍都歪了，她才气喘吁吁地扔掉，最严肃的口吻：「余光磊，你要明白，那个东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我看完你的武力展示之后，就彻底明白了……」但我不会臣服于暴力之下，仍倔强地说：「所以我可以提出更过分的条件。」

「你！」

「请助我一臂之力，等到事成，即便不是我偷的，也一定帮你找回来。」

璇子双手负于身后，我不能透过她无意间的手势判断眼前盛气凌人的少女有怎的心态变化。不过从我们对话始至今，她都没有半点松懈，像是在防范最可怕的敌人。

房内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直到她口都维持着互相警戒的状态。

「……一定是靠经营网络女神赚钱的事吧？」

「咳咳，我是帮助处于社会边缘的少女重新得到关注。」我试着从另外一角度切入。

「不要再糖衣去包装你的祸心了。」

「我并没……」

「真的，不要了……」璇子简单的一句话。

「……」害我的嘴张张合合几次，半晌都吭不出一声。

我们认识太久太久，十七年的人生，认识超过一半的时间，这已经不足以孽缘来形容。去年升上高中、一次参加新生典礼，彼此再度见面的时候，我特别记得，她的眼眶一红，哭了。

那绝对不是喜悦的眼泪，我很肯定。

泪水的成分，百分之二十是对我的愤怒、百分之三十是对宇宙主宰的臭骂，另外一半，大概是绝望吧，很深很深的那。

璇子常说，因为我认识你，「所以才会这么倒楣」、「所以才会数学不及格」、「所以才会感冒生病」、「所以才会感到痛苦」……没错，最后一定会导向「因为我认识你，所以才会●●●●●」这的句型。

我对她而言，就是宇宙主宰无情的象征。

与诅咒、业障、报应之类的东西划上等号。

她见我没有回应，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只是重新翻了房间一遍，确认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才悻悻然地横了我一眼，径自离。

正是这个眼神。

使我起国一时发生的那件事。

嗯，跟当时一模一的眼神。

原汁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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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高女中与旭日高中就隔着一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