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故事中断（3/8）

以前的我是怀着怎的心愿写故的呢？

我甩脑中的象，为了转移话题，我指着小矮桌上的咖啡说：

「快喝吧。虽然不太好喝，但至少可以提神。」

小余绫低头看着咖啡杯，可能是喜欢上面的趴趴熊图案吧，她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了谢谢。她双手捧住马克杯，蹶起嘴巴吹气。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写小说？」

不需要故的人。

我看着小余绫出神的表情望着书柜喝着咖啡的丽侧脸，口问。她看了我一下，然后低头喃喃地说：

「这个嘛……为什么呢？」

接着她头靠在我的床缘，闭起眼睛，像是在思考。

「大概是因为……我能做到的有这件吧。」

「怎么会嘛。」

听到我这句话，小余绫就睁眼睛，不满地说：「我不像你的那么能干，什么都会做。」

她继续说。

「或许小说不是一必要的表现方式，因为漫画和电影等其他的方式也能说故。而我不去做那些……是因为我没有那些才能。因为我能做到的有书写，所以才会写小说。」

「你的意思是，果你会画图，就会去当漫画家？」

「是啊，说不定喔……要会写字，谁都可以写小说……所以有很多人在写故，故就越来越泛滥了……」

不知怎地，我觉得这不像小余绫诗凪会说的话。

从各方面来看，我认为小说是比漫画及影片更低劣的故媒介。小说不过是文字的排列组合，要运象力才能故汲取出来，实在是很费力的工。生活在严苛现实压迫下的人们渴望的是更轻松的娱乐。虽然读者日渐减少，小说却因为容易制造而像雨后春笋一般暴增，市场竞争非常激烈。今出版业不景气，文学书数量骤减，书店一家接一家地倒闭，必小说的末日也不远了。

但是小余绫诗凪……

相信小说拥有力量的她……为什么会说出这话呢？

「喂……小说之神是什么意思啊？」

这是她能看见，而我看不见的东西。

我真的很知这玩笑话的真相。「嗯……」，她缓缓地站起来，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低着头说：

「我本来以为每个写故的人都看过……结果好像不是这，因为连你也看不到。」

「所以我才问你那是什么嘛。」

「我不太会讲……若是言语表达出来，好像会让原本的价值和意义失真。虽然文字是我的工，但我实在没办法文字来表达这件，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无法言语表达，所以我们才要写故。」

「完全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要说的话……或许是感到写故是自己的天职、自己命中注定要写故的时候吧……觉得一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