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况算不错。”

一大早走进恢复室的敏夫检查仪器上的各项指数之后，回头向身后的静信此表示。

“情况十分稳定，至少没有继续恶化。”

静信点点头。这阵子的讣闻部集中在清晨，表示死者的病情是在半夜急速恶化的。今过了一晚安然无，这对安森节子而言不啻是一个好消息。可是，静信心，节子染病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昨晚十分平静，没有发生任何异。或许这就是节子的病情不再恶化的原因，然而敏夫和静信却没有办法证实这推论。

节子睡得很安稳，呼吸缓而长，表情也十分柔和。敏夫试着叫醒她，最后是无功而返。

“早啊，律子。”

推后门走了进来的律子正好碰到从楼梯走下来的清。她的手上端着一托盘。上面摆着住院患者专的餐具。

“早，这是节子的早餐吗?”

“嗯。不过她好像没什么食。”

“节子的情况怎?”

“跟昨天差不多，不过生命征象比昨晚稳定多了。看来让她住院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那就好。”律子说完之后，直接走进更衣室。另一名护士安代正在更衣室里面换衣服。敏夫告诉律子她们不必住下来，医院不需要夜班的护土，要轮班替节子准备伙食就好。‘

“安代小姐，我们晚上真的不必留下来值夜班吗?”

“没关系啦。院长都说不了。”

“说的也是。”

律子点点头，内心却无法释怀，一旁的安代看起来似乎也有心的子。敏夫决定自己照顾节子。可是这么一来势必会加重他的工。虽然敏夫表示过一阵子再请护士留下来帮忙照顾，可是他白天的时候要替村民看诊，晚上得照顾住院的节子。这么一来岂不是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上午会的时候，敏夫就一直在会议中打阿欠，而且也没对安森节子的病情多做说明。武藤代表大家询问，也换来“病情十分稳定”的回答。

接近中午的时候。疑似染病的患者出现在医院。前来求诊的病患是不是感染了那疾病。现在律子一眼就看得出来，连问诊都可以免了。了无生气的神情、涣散的目光。经过仔细的诊断之后，敏夫确定患者的病情不算特别严重，于是就请身旁的护士跟患者预约明天的门诊时间，然后了些维他命打发患者回去。站在旁边的律子感到有些疑惑。以前碰到这病患，敏夫一定会做部和腹部的光。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做出指示。

“院长，要做光么?”

律子出声提醒。敏夫却表示不。除非病情已经进展到末期了。否则就算照光，也找不到半点内出血的迹象。或许替这名患者照光是浪费时间而已，也或许敏夫……（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