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CKS MEMORY（2/2）

老人知我现在的这模，会怎么呢……会很慌张吗……

——……那，就杀掉他吧……

那一来，我就可以弄清楚这股兴奋感到底是什么。我就这么带着从不曾对话过的人身上喷出来的血，回到有老人等着的那间房子。

「你怎么了？」

老人就算看不见，也还是察觉到我的异了。一定是因为我身上有新鲜的血腥味吧。

「我杀人了。我杀人，所以就去杀了。」

我直盯着老人偏白的眼睛，毫不隐瞒地说出口。

之后，我更说出在遇见老人之前——我在那个雨夜里所做的事情——曾杀死那座设施的夫妇，也杀死了之后来跟我说话的女人……我把所有事情都详细地告诉他。

我本来以为因为觉得我很可怜，所以才让我待在这里的老人绝对会很慌张。

「这啊。」

但是老人一点也不慌张，也没感到害怕。他只是有些悲伤的语气这么说。

（……为什么？）

莫名……其妙。

明明只要他感到慌张，我就会马上杀掉他了——

「那，你怎么做？」

老人平淡的语调问。

（——怎么做……？）

我无法回答。我不知自己怎么。我没有好自己的回答。因为我只是看老人慌张的模。

而且我本来心，他只要对我露出半点绝望的表情，就要二话不说地杀了他——……

「…………」

老人对身上不断滴落别人的鲜血，又沉默不语的我说：「你累了吧？快睡吧。」然后把一件脏外套披在我的肩上。

——搞什么，这到底是怎？

（我对这个老人而言，是怎么的存在……？）

我不知。我看不出来。我说不定在害怕知答案。

（我不再思考任何事情了。）

我放因为砍了四个人的体而歪掉的菜刀，当场躺下来睡觉。这把菜刀大概不能了。我知的，只有这一件事。

　　　　▲ ▼

——隔天，我醒来之后没有看见老人。

不过，他早上本来就不会在家。那个老人每天早上一定会去散步。然后就会不知从哪里弄来那个干巴巴的硬面包，带回来给我吃。

我不经意往桌子上一看，发现桌上难得写了一段纸条。

『我中午就会回来。在家里等我。』

但是我根本看不懂字。也没学过。所以我不知上面写了什么。

（是写给我的吗……）

我的心里又始觉得不舒服。莫名地在意上面写着什么。

那一天，我怀抱着心里的不平静，一直——等着老人回来。

　　　　▲ ▼

……那天早上，那个小孩的身上飘散出血腥味。

他的声音沙哑，身上有极为肮脏的臭味。光是这，就能猜出那孩子过得很困苦。一直以来都活在社会边缘的我看得出来，他……（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