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鸟儿飞舞的洋馆（2/3）

「很抱歉没能帮上妳的忙。」

「不会，请别在意。」

追根究柢。

我造访这里另有原因。「话说回来，我可以问妳另一个问题吗？」

「？好的，请说。」

「妳靠以前的生意究竟赚了多少？」

「……？」

不知是听不懂我的意思，还是没到会突然听到这问题，她只有侧了侧头。

我接着说：

「住在这豪宅里肯定需要相当庞大的资金吧？而且，妳还说自己现在只有在做研究。妳靠以前的生意究竟赚了多少？」

「啊啊……」她叹了口气，哀伤地说：「很可惜，我并没有做妳的那生意。我纯粹是帮不会魔法的人实现梦而已。所以才只收一枚铜币。」

原来如此。

但是。

「那是顾客给妳的钱，对不对？」

我站起身，取出魔杖。「不久之前魔法统合协会接获一则通报，逮捕了走人类器官的非法业者。据说他们会魔法剖人的身体，在黑市高价出售新鲜的器官。」

使魔法非法贩售的器官保存状况极为良好，生意十分兴隆。结果，在魔法统合协会抓到他们后，器官走的供给也完全停摆。

然而在那之后，却浮现另一个问题。

器官的来源。

走业者并没有取人命、摘走器官。他们只不过是从别人那里买来而已。

「走业者马上就说出器官是从哪里进货的了。」

根据情报，某一位住在丘陵地带的魔女──名为宠爱魔女的女人，会定期出货给业者。

「听说，那名魔女会贩售宛如灵魂出窍一般，新鲜过头的尸体。话说回来──」

我举起魔杖指向她。

「妳靠以前的生意究竟赚了多少？」

非常简单。

因为她有从其他管取得资金的保证，才会只跟前来化身成鸟儿翱翔天际的顾客收取一枚铜币。

肩负巨额债款流落街头的人、住在贫民窟的无名氏、因为战败而苟延残喘的难民。

宠爱魔女寄信给这些走投无路的人，并对上钩的顾客使出一定时间内与鸟儿换意识的魔法，让他陷入沉睡。

结果，一定时间内进入鸟儿意识之中的人，没有一个离洋馆。

「为了研究，我不论如何都得重复进行实验。他们对我的研究做出很大的贡献。」

宠爱魔女遭到魔法统合协会逮捕之后，在侦讯中说出这句证词。

她所创造的魔法，是将意识强硬转移到他人身上的魔法──换言之，就是借由牺牲他人，使自己获得永恒生命的魔法。

目前恐怕还在研究阶段。

她就是鸟当白老鼠验证。

借由将意识转移到鸟身上，再将空壳般的身体卖给走业者，获取研究资金。换句话说，对她而言，飞鸟洋馆是耕耘资金的土壤，也是进行实验的实验室。

对宠爱魔女来说，那栋洋馆……（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