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5）

一字一句都是如此浮夸。

「要是错过这一次，能源问题来到危险阶段，就为时已晚。所以拜托您，就当是替人类的未来着，帮我们一个忙吧。」

一切都未免太过可疑。

然而除了包特罗，此刻连紫苑都是态度严肃。

事情带有某类似宗教信仰的诡谲，不过他们应该都不是在撒谎──或者，只是壹野没能看破谎言。

「要是我不答应呢？」

「您知得太多了，到时只好请您住在这里。」

「……听起来还真吓人啊。我大不了原地登出。」

「您可以试试看，但是这领域的质特殊，没办法轻易登出。」

壹野照他所言尝试，而这地方的确设计成无法登出。

「顺带一提，逃生具在这里也是派不上场。」

「真受不了你这人，只有在这地方小心谨慎。看来我就算自杀，你也有因应对策是吗？」

自杀对壹野来说并不是个好主意，毕竟他有可能因死亡惩罚而失去《记忆碎片》。

不过真要说的话，在这里被逮搞不好会更糟。

「答对了。您要是在会馆内自杀──」

但他说到一半中断了话，先是神秘兮兮地看着壹野──

「就会被送进研究室。」

「研究室……？」

「也就是您的妹妹──蕾娜的人格数据被拆散的地方。」

一瞬间，壹野的脸色骤变。

「这的表情看我也没。您要是进了那里……就要有遭遇跟您妹妹同下场的心理准备。」

「也就是变成冷冻状态的植物人吗……」

「是的，但动手的过程会花点时间，您不会一进去就被分割拆散。不过花的时间愈长，恐惧感也会更加强烈。您说是吧？」

笑得森的包特罗接着又说了。

「若您不愿配合，其实我们更乐见您自杀。游戏程式因为是由您父亲的下属组建的，我们没办法强制将您送进那里头。对我们来说除了星界转换器，他们设计的世界也同是个黑盒子。」

在MMO（多人同时参与型线上）RPG的世界里，游戏公司一般握有各生杀大权，照理说能够像神一为所为。

『游戏公司也融入为世界的一部分，这才是最理的状态。』

壹野起以前父亲说过的话。

而包特罗他们之所以并非全能，也许得感谢仁他们的设计理念。这的状况或许不在他们当初的预期内，但还是大幅缩减了〈八咫乌〉的权限范围。

他们说穿了，只不过是在钻程式漏洞，滥管理者的权限罢了。

「爸……」

觉得自己像是得到父亲庇佑，让壹野重回冷静。

父亲正在外头为妹妹而战，那么自己岂能踏上妹妹的后尘。

要是可以的话，他不现在跟对方正面冲突而枉死。

「你们还真是只有在这地方小心谨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