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魔女的茶会』（2/4）

本应办到的。假如不是昴而是其他人的话，在相同条件下就能做得更好。然而因为在场的是昴，所以有很多人事物他没法拯救。

那是昴的罪。昴的业障。昴该认同、偿还的罪过。

「没人可以原谅我。」

「我会原谅你。知这一切的我。」

「没人可以制裁我。」

「我会制裁你。知你的罪的我。」

「——没人可以肯定我。」

「假如你不能肯定你自己的话，那我会否定无法原谅自己的你。」

「————」

「假如你肯定自己的罪，我就会否定你的罪。」

昴的话通通被紧咬不放的艾姬多娜给甩。

为什么，这个魔女要这么强硬地否定昴的罪？

为什么，这个魔女要这屡次支撑昴受挫的心？

「你为什么……要这么为我着？」

「……要女孩子亲口说出来，不觉得太坏心了吗？」

之前不曾支吾其词的艾姬多娜，头一次在这儿搪塞敷衍。

然后，魔女脸颊微红，装模地咳嗽。

「——要不要跟我缔结契约呢，菜月・昴？」

声音平静，却能让人感受到坚强意志。

她的话让昴眨眼，花了几秒的时间才得以正确地理解。

「缔结、契约……？」

「上次跟你分前说过了吧？就是那件事。」

艾姬多娜朝着慢慢说出关键词词的昴微微一笑，说。这番话让昴回溯记忆，起在动荡的情势连续发生前，两人之间的对话。

确实，在上一次的茶会最后，艾姬多娜曾说过。

——假如有三次的茶会，她有话对昴说。

「就是契约。与『强魔女』缔结正式契约。——要不要呢？」

「缔结那个……缔结后能干嘛？」

「很简单。——今后你遇到束手无策的障碍时，我就能跟你一同烦恼。如果你期望别人的话语，我会努力传达你希望听到的话。假如你快被自己的罪给压垮，我会支撑你。」

一口气说完，艾姬多娜腼腆一笑。

「要不要跟我换这契约呢？」

「……你不是说你是死人，所以不能干涉现实吗？」

「是会跨越死者的领域吧。但是事已至此就别计较那么多了，而且我认为这也不坏。——假如你容许的话。」

艾姬多娜手贴膛，低头说。她的声音震响昴。震动传进体内，逐渐发热，与血一同巡遍全身。

麻痹的手脚恢复触觉。干巴巴的舌头和眼睛深处都涨满奇妙的热度。

面对伸出的手、建议和魔女的提案，困惑该怎么响应。

发誓要继续挣扎，却迷失其意义，但她愿意支撑自己支离破碎的意志，魔女——艾姬多娜对昴这么说。

「对了，不是我在自豪，我对知识量可是很有自信的。绝大部分的问题我都能应付，不管你面临多荒诞无稽的困难，我也和其他周遭……（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