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睽违八年的奖赏』（2/8）

夜鸣的话听来悠哉，而自称卡夫马的男子激动不已。

他继续瞪着夜鸣，以手示意静观事态的昴一行人。

「说起来，为何让闲杂人等同席！这里是您的城堡，但同时也是帝国的领土……连这事都忘了吗！」

「没那回事。奴家彻头彻尾，都是陛下的。」

「没在跟您讲那个！那边的，你们！」

「唔呃！？我们吗！？」

卡夫马的愤怒矛头扔过来，昴大受动摇。可以的话很希望他们继续当三人不存在，但没办法的话也只好看对方脸色。

「那个，我们妨碍到你们了吗？既然如此，那就择日……」

「这可麻烦了。奴家一天的时间有限，错过今天，不知下次是几时。」

「不准挽留！他们也觉得很尴尬！」

「嗯、嗯，确实如此。」

夜鸣不知为何要挽留昴他们，而昴的意见莫名其妙地跟卡夫马一致。既然跟随着假皇帝，以立场而言，卡夫马跟自己是敌人，然而他的发言正当到让人觉得是现场唯一的同伴。

不过──

「夜鸣•魅时雨。妳在什么？」

突然打破这僵持气氛的是文森•佛拉基亚──假皇帝本人。

他一说话，原本气势如虹的卡夫马也立刻退下。尽管是耳熟的声音和面熟的容貌，但昴也感觉内脏紧缩。

尽管知对方是冒牌货，威严却是货真价实。

「快回答。妳在什么？」

就这让随从跟不请自来的客人安静，文森再度问夜鸣。

接过这问题和霸气，夜鸣微微眯眼。她把烟管运到嘴边，将缭绕的烟雾吸入肺部，吐出甜气息以及装模的回答。

「当然啰，奴家总是在陛下……着佛拉基亚皇帝陛下。」

「────」

「咕呼。好冷淡的目光。但是，不让那边的客人退下，陛下一定会更欢喜喔？」

态度带着确信，夜鸣轻笑，并下巴示意昴他们。

至此，文森头一次对昴他们产生兴趣。按照方才的对话，可以判断理由并非夜鸣的反覆无常吧。

为了切断这个尴尬发展，昴抱着被骂的觉悟咳嗽清嗓。

「咳嗯。抱歉，容我们择日再来提议。我们似乎搞错了场合，看来也有我们不该听的话。这里就请容我们退席……」

「唉呀呀呀，怎么这么胆小呀。」

弯腰鞠躬，要礼貌退场的昴被打断。

夜鸣刹那间被烟雾遮住的目光散发了稚气玩心。见状，昴领悟到自己失策了。

既然要回头，在看到先来的客人的长相时就该做出决定。

误判了这点，现在才会落到后悔的田地。

要说为什么的话──

「奴家从貚纱那听说啰。……你们，八成是要来邀请奴家加入，成为皇帝陛下的敌人吧？」

因为我方的法全都暴露无疑。

──「亚伯让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