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专一之星』（2/3）

「──」

盯着站在险地的昴，激情盈满夏乌拉的双眸。

那份平静却又深沉的激情，应该是能称为哀求的脆弱、虚幻之物吧。

她厌恶地再次摇头。

「NG。讨厌，人家就不讲啦。五个规则？那事根本无所谓吧。这跟我和师父的蜜月有什么关系……」

「不是没关系吧。我和大家都来挑战这座塔的『试验』，要是不知『试验』的规则，就没法乐观地说没事。所以说，夏乌拉。」

「……不要。」

「夏乌拉！」

像个不听话的孩子，夏乌拉堵住自己的耳朵背过脸。这态度让昴强硬地逼近她，

抓住她肩膀，为了要她说出隐瞒的秘密。

「妳在这座塔应该有妳自己的职责。妳是塔的星星守卫吧？妳一直在担任的吧。虽然我不知是不是真的，但不是说干了四百年嘛！既然如此──」

「──是四天啦。」

「……啊？」

接近耳语的声音，让昴短暂停止思绪。

时间短到跟昴逼问的年份不成比例。就算她之前说的时间是骗人的，她在监视塔度过的时间也太短──这不可能。

「四天……？妳在说什么？妳待在这座塔的时间应该更长吧。」

「……才四天而已。师父你们来到这座塔的时间。」

「──啊。」

听到夏乌拉虚弱的声音，昴的喉咙透出沙哑的声息。

意不到──不，是未曾过夏乌拉心中的寂寞。

甚至不曾去像那就是让她眼眶湿润的原因，这真是太──

「四天而已。」

眼中宿着哀求，夏乌拉抖动嘴，继续说。

「师父你们来到塔里，仅仅四天。头两天因为师父一直在睡觉，所以我跟师父见到面、说到话、黏在一起，才两天而已……我等了四百年！结果才区区两天……」

「夏乌拉……」

「我曾过，一瞬间就好，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垂下眼帘的夏乌拉立刻放弃让视线下滑，简直就像是即使只有一瞬间，也舍不得昴的身影离视线范围。

──不，仔细确实如此。

在昴得到的范围里，只要跟自己在同个地方、同个空间，夏乌拉随时都是看着自己。不是为了监视昴的举手投足这无趣目的，而是因为──

「四百年，一直在塔里，等着师父。本来以为只要看到一眼就心满意足。──可是，那是在骗自己。」

「──」

「毕竟，师父就是我的一切。我是师父的全部、对师父的朝思暮构成的。即使光四百年，都没法把心情跟师父尽。可是，区区两天就……我不要那。」

「……所以，才不跟我说五个规则？」

沉痛的法包覆夏乌拉全身，形塑出她这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