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敌袭重重（2/3）

然而，饭野说他的袭击是『哪里弄错了』，这点我就无法苟同了。

听了刚刚的话，反而让我更加理解高屋袭击的动机。

「他真的、不是这的人……」

「妳这的说法，根本就不成理由吧。」

「咦？」

被我抓着襟扯到面前的饭野，在近距离眨了眨眼。

「妳以为世上的坏人，有谁是自愿干那些坏事的吗？」

──世上的人们百分之百是好人，只是偶尔会掺杂几个突变而成的坏人。

如若世界真是这，那该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然而现实并没这么单纯。绝对之恶几乎是不存在的──有也是近乎奇迹的存在。无论是怎的人，都或多或少具有劣根。

好比说，当初摧毁营地的那群弊能力者。我当然不会原谅他们的所所为，但也不会视他们为天生的恶人。除了拥有超凡之力，他们就只是普通的凡人，是力量让他们下这的毒手。

或者也有些时候，脆弱会让人犯下恶行，例如另一个像我一能使唤怪物的工藤陆就是如此……

在这严峻的世界里，要永远走在正上，实在是太困难的事。

而现在，高屋恐怕也一。

既然他如此在乎水岛穗，那么我便可以理解他这次的行动。

「高屋他只是找回自己的青梅竹马罢了。」

虽然正确地说，他只是误以为自己找回来了。

但那是莉莉，并不是水岛穗。

……这真是最糟的情况。

他愈是在乎她，发现自己失败时的失望与愤怒也会愈严重。一旦发现到手的少女不是水岛穗，到时高屋会对莉莉做出什么事……不祥的像纷纷浮现，让人光是联都感到浑身发凉。

「要是妳当初把事情先说清楚……」

饭野身子一颤。

那大概是因为，她从我的呢喃里听出某暴力的氛围。

明明只要愿意，她一个巴掌就能杀了我，但她此刻却像个平凡的少女，对我畏畏缩缩的。一察觉到这一切，原本沸腾的脑袋瞬间冷却了下来。

「……该死！」

现在要把逆来顺受的饭野痛殴一顿并不困难，或许也能发泄情绪。

但这做毫无意义。

就算做了，莉莉也不会回到我身边。

讨回莉莉所必备的要件，绝不会随着泄愤而到手。

再说，饭野并不是我的合对象，也不是自己人，甚至还是前不久才兵戎相见的敌人。就算她刻意对我有所隐瞒，也不是该受谴责的事。

何况，就算我们真的知高屋的事，也不见得能应付得来。

现在拿她出气又能怎？

先冷静下来吧。

「……我有事要问妳。」

长叹一声后，我向饭野问了：

「高屋拿的剑跟炼条，那些都是魔法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