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间 三

「……你做了什么？」

战斗中。借萝拉·史都华身躯的克伦佐不由得这么问。

质疑很快就转为咆哮。

「你到底对这个好不容易才扩散和离别掩盖的世界做了什么！爱华斯──！」

『你忘了吗，垃圾堆。我借亚雷斯塔之妻萝丝的身躯传授「律法之书」，是一九○四年的。他似乎解释成「最后的审判」会在那一年降临，十字教支配的时代将划下句点。』

「那又何……不对，难说……」

『而亚雷斯塔的一个女儿莉莉丝，出生也是在同一年，一九○四年。换言之在我降临萝丝的身体时，她已经孕育新生命。那么理由便成立了。在非洲透过萝丝的体，我和莉莉丝成为拥有相同时间、坐标、母体的存在。你真的能确定我完全没有机会对这个生命或者说存在动手脚？』

灵魂是什么？对于它的定义，无知又渺小的人类一直没有结论。而在另一方面，他们却总会接触到这东西的一部分。

没错，因为所有的魔法，都是将生命力转换为魔力施放。

「莉莉丝注定要死。早在诞生时，她就逃不过将在数年后死亡的命运……」

『果一始就预料到，情便简单得很。生命与魂魄的定义众说纷纭，但至少在表层世界的确有实例。比方说，上里势力的幽灵少女御灵冥亚。她将生命轮廓置换为气味的形式加以掌握、控制，这方法非常有意思。不过嘛，俄罗斯成教那些人似乎将这案例全都当成错误就是了。』

而且，就算不扯那么远也无妨。生命力可以靠冥与呼吸法等方式整理，并透过在体内的血管、神经系统循环，转换为方便运的魔力。

换句话说，若能以超越人类的智慧从魔力反向追溯回去，照理说就能维系住充满不确定的生命力。就像公园的喷水池总会以同的设计描绘水艺术那。「啪叽」声响起，光亮在爱华斯掌中闪烁。这是缺了中心的缓冲材料。它原本不知是在烛台上，或者树上。这应该是总结某人一切的存在。

『我在莉莉丝诞生之前，已经先解读她的构造，让她躲到别的相位。莉莉丝诞生后不久便会死亡──这是诞生前就已决定的。那又怎么。该死的悲惨命运可能就此满足，却没提到死后的。换言之，你懂吗？能否避死亡不是什么大问题。而是世界的悲惨命运擅自认为死亡就是结束。情很简单，我要补足死亡之后的部分就好。卖火柴的少女和法兰德斯的狗，他们的不幸在于大家都认为死亡就是终点，是没出现一个不惜颠覆法则补足死亡后续也要坚持出手相救的人。这是单方面施加在他人身上的状况，到今你可别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