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圣者的右臂 The Right Arm Of The Saint（2/7）

「学长……差不多可以请你起来了吗？」

古城头上忽然传来说话声，是雪菜闹着别扭似的嗓音。

「抱歉……再五分钟。」

如梦似醒的古城老实说出求。他舍不得离仿佛将头软软裹住的暖意。然而──

真是的──听到头上有人低声如此叹，古城的脸就被狠狠拧了一把。

「请不要得寸进尺，现在不是做这事的时候。」

好痛──古城说着不禁睁眼，才察觉有个少女正从意不到的近距离俯望自己。

「姬……姬柊？」

「你总算醒了吗？学长？之前害别人那么担心……你还真是好命耶。」

雪菜不同于平时的挖苦口气说。

她的眼睛哭肿了似的变得通红。

看见那副表情，古城起之前发生的事。他们在制药公司的研究所遇上奥斯塔赫那伙人，挺身保护雪菜的古城因此挨了战斧的攻击。

强猛得劈心脏、粉碎躯体的一击。

哪怕是吸血鬼也无法存活下来的伤势。

「这啊……之前我死了吗？」

「是的。」

雪菜咬着嘴，似乎起了当时的光景。接着，她又露出泫然泣的脸说：

「学长丧命以后，过一会儿伤势就始自动痊愈……飞溅出的血，也像时间倒流般回到学长的身体……」

「于是我就这睡着了？」

古城捂着右肩。理应遭半月斧一刀两断的肩膀，连丝毫擦伤都没留下；理应破碎的躯体也已接回原。

制服就难免还是破的，但只要忍受那多少狂放点的外观，倒也不是不能穿。

古城动起手指，像是在确认伤口的状况。雪菜猛瞪着他说：

「既然学长有办法活过来，请先说清楚再去送命。你都不知我有多担心……！」

雪菜握起软拳，始乱敲古城的头。

呃，那也太强人所难了──古城如此反驳到一半，才发现雪菜是大腿枕着他的头。雪菜一直都在等他复活醒来。

仰望着泪眼汪汪的雪菜，古城无奈地叹：

「抱歉，让你担心了。不过我自己也不知，原来奥萝菈指的是这个意思。」

「奥萝菈？上一任的四真祖……说了什么？」

看着古城缓缓起身，雪菜发愣地眨眨眼。

「嗯……她说不老不死对真祖而言不算什么权柄，只是诅咒罢了。」

「诅咒？」

「真祖死不了。就算被贯穿心脏、打烂脑袋也能活下去。虽然听过那些话我还是不太窍，但现在感觉稍微可以懂了。即使死也死不成，还得独自活上几百几千年……除了诅咒以外确实没其他词可以形容嘛。」

雪菜默默地望着叹息般口嘀咕的古城。

即使被夸大成不老不死，吸血鬼也非彻底的不死之躯。特别是控制魔力的脑以及司掌血循环的心脏，都算致命弱点。

如果这两……（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