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溯（2/3）

现在，虽然有一点点，但立夏觉得比平常更接近草灯了。

「那时候……」

「……嗯！」

「我不觉得服从清明的命令是错的。因为，我是清明的……BELOVED的战斗机。」

原来此，不愧是优秀战斗机该有的标准回答，立夏苦笑着。

「但果当时我的牺牲者不是清明，而是立夏你的话……」

草灯的话讲到一半突然打住。

「果你的牺牲者不是清明，而是我的话？」

压抑住兴奋的情绪，立夏慢慢地催促着草灯说下去。

「我，结果一定会不一吧。」

「草灯……」

说到这里草灯就沉默了。看着他低着头的侧脸，来他是不会再说些什么。

刚刚的话，是战斗机对牺牲者的基本概念，也可以说，草灯不过是说明了战斗机必须对自己的牺牲者尽到绝对的忠诚而已。」

但立夏看到的不是这，他似乎发现到草灯已经在不经意间吐露出自己的感情，让他觉得很心。

为什么要遵从清明的命令呢？立夏并不打算责怪草灯。他是知，接受命令执行了任务的草灯，对于这件有什么看法而已。

「草灯。」

他抓住有点虚无的草灯的双手，确认了草灯正看着他之后，立夏口说：

「濑领并不是我真正的战斗机。」

重新再说出这件，立夏觉得伤口好像又始痛了起来。

「明明清明你留给了我，明明你现在就是我的战斗机，但我却那么干脆地相信了濑领的话。」

没有线索、不知该相信什么的立夏，要相信可以相信的东西。他要倚靠濑领跟自己应该联系住，那个「战斗机」跟「牺牲者」的羁绊。

明明他要相信的东西，一直都在他的身边啊！

「濑领说他是LOVELESS战斗机的时候，我应该马上就要跟你商量才对，对不起……」

立夏在草灯面前鞠了躬。

「立夏……？」

意不到的歉，让草灯能睁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觉得是你害我受伤的而向我歉，但我才可能伤了你更多——」

「立夏，你愿意原谅我吗？」

草灯打断立夏的话，声音听起来很没有自信，仿佛要融化在黑夜里一般。

「没有什么原不原谅的，我问你，你又什么都不说。」

要知情全貌的草灯不口，立夏就不知真相。

但立夏是相信，草灯和清明一定有是理由的。

「你觉得在我身旁很难受吗？」

面对这直接的问题，草灯摇摇头。

「既然此，那就维持现在这就好啦！」

立夏像是自己在说给自己听似地喃喃念着。

总有一天，也许LOVELESS真正的战斗机会出现，但在那之前，就算有一点时间也好，立夏都希望能够依照自己的真心，和草灯一……（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