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还剩四天（2/3）
第十四卷 恶魔啊，索求我的心灵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不是……」
奥芬仰头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实上，有许多魔术士根本没有接受过战斗训练。尤其是在现代，致力于杀戮的训练已经失去了意义。《牙之塔》规定战斗训练为必修课，也是一传统而已。在《塔》里，估计也有不少人跟你水平差不多吧？」
「是这吗？」
马吉克的表情有点出乎意料，他似乎没到会听到这个一，观察反应，奥芬耸了耸肩继续说。
「嗯，各各的人都有。像我这厉害的人不多，不过是有人比我厉害，名字都数不过来。回到话题，关于《塔》，战斗方法的理论和技术都取决于教授者。当然，基础部分确实有很多共通之处。」
说完这番话后，他微微歪了歪头，到这里为止，解释都是教科书上的内容。
但是从这里始就有些不同了。奥芬花了数秒钟的时间，谨慎地选择着他的措辞。对着那个凝视着他的蓝眼少年说：
「声明一下，我不太明白这有什么意义……但我的战斗方式非常古老。」
「啊？」
「很可能……是天人直接传授给人类的。」
马吉克愣住了，这也不足为奇——奥芬自己都很难相信他所说的话。几乎所有的内容都是推测，而且也没什么根据。
「战斗方式这个概念非常宽泛。身体动是其中的一部分，但这是一方面。有理论，有时需要放弃这些理论的决断、觉悟等等因素。有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战斗方式……不过这个先放在一边。」
短暂沉默后，他继续说：
「教授我战斗方式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沃尔·卡伦教授。他是现代最出色的暗杀者之一，一始教我的就是他，他所教授的都是《塔》最新的理论……而教我那古老的战斗方式的则是查尔德曼教授，他是我的导师。」
「我听说过那个人。」
明亮的声音传来，然而，当奥芬看着他时，很快闭上了嘴。
奥芬认为自己的表情不是那么严肃认真，不过看马吉克的反应，似乎不是这。
他小声地接着说：
「……那个，洛特莎小姐说过……好像是这么说的？我不太确定……总之，我听说过。」
「嗯，好啦。」
奥芬叹了口气——不是因为他，而是自己。
仔细，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确实有点蠢——他苦笑了一下。
「果你说查尔德曼的话，那我差不多就知你些什么了。他是大陆最强的黑魔术士，也是塔实际上的控制者。虽然他从来没有无视过最高部门的命令。」
唯一的例外是数月前——不，应该是五年前——但这个故无需细说。
「我向他学习了战斗方式。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