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银之刃的使命（2/2）

他摇摇头。

「不对。有的。可以不杀他……他是个普通人，不会使魔术。明明可以像平时一打赢他……」

「师父？」少年三次呼唤。奥芬看着少年，一次意识到自己在对他说话。

（我这是……在找借口吗？）

在找杀人的借口。

他又摇了摇头——这次比较强烈。

「我才没有这么……懦弱……呜！」击打受的伤发出麻木的痛感，肌遭到冲击般产生麻痹，膝盖一下跪在地上。他扶住头，感到眩晕——

「可恶！」

「师父！？」四声。少年拖着少女跑了过来。奥芬倒了下来，指甲在地上抓来抓去。少年跑到他身边，跪下来，手颤颤巍巍地扶住他的肩膀，「到底怎么了！？这——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别……碰我……」奥芬身体颤抖，挤出这句话，嘴里立刻又全是胆汁的苦味。他伸出不听使唤的右手腕，总算抬起了上半身。折掉的手臂已经感受不到痛觉。他呼出的气吹乱空气中漂浮的黄尘，在他的眼前——飞快地飘散而去。

「是我，杀的。听好了——这家伙是死亡教师，我们都被他骗了。他布下陷阱要袭击我们。我……像平常那，和他战斗。」

（又是理由——不要再找理由了！）

就算他的内心再怎么喊叫，他的嘴却没有停下来。慢慢地，口中感到有一和胆汁不同的苦味。

「真可恶——仔细，这的可能至今遇到过很多次。我是魔术士！但是……这次我没能控制住……」

「控制？」少年感到不解，「魔术失败了吗？」

奥芬能笑笑。

「不是。」他又摇摇头，但是这次幅度最小，「我没能控制得住自己。」

「…………」少年没有说话，可能根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不过他瞥了一眼那具尸体——又看过尸体的眼神看了看奥芬，弱弱地说，「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吧？师父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没有办法？」他重复了一遍。

没有办法。

他反复地说。

「没有……办法，吗？」奥芬像害怕一，声音颤抖。他自己也感觉到，他的表情在痉挛。

并非是不让少年看到他的表情——奥芬背过脸去，看着已经不会说话的尸体。

「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是没办法的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少年弱弱地说。

他懂。这个少年心里到底是怎么的，奥芬很清楚。这也就是说，这位少年——

（是……没有理解。）

奥芬头痛裂，真直接手伸进脑里大搅一番。他抱着这的法，手插进头发里。因为汗与地下水的关系，头发很潮。几根带有粘度湿发缠绕在手上，被扯断了。这……（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