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件四 邂逅过去（2/6）

克拉克微笑地看着洁西卡。

「妳……抱歉，原来妳也会把脸弄成这。执行任务的时候 ── 不对，就算任务失败以后，我也完全没过。」

「……有什么意见吗？」

洁西卡不由得露出不悦的表情，克拉克慌忙摇头说：

「没有，我你们一定是对的。我们都被眼前的威胁给迷惑了。明明妳让我们看到了更好的东西。」

「……这话是什么意思？」

威尔侧头思索，克拉克一脸认真地点头说：

「刚才说到那时接连有人退伍，其实还有一个理由。」

克拉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光是威尔，连洁西卡也看向他。

确定引起关注后，克拉克接着说：

「原来天空是那么的丽。」

威尔与洁西卡瞪大著双眼。

「我方被你们击溃，空战机也毁了，之后看到的天空，我们永生难忘。」

克拉克与海伦纳低声说着，仿佛在回忆一场梦。

「妳彩虹色的翅膀在天空飞舞，还有〈候鸟〉的翼舟。不只是我们，岛上的人们也都看见了吧？」

威尔没忘记，洁西卡拿大福的手也突然停住。

那是洁西卡最后一次自己的翅膀所飞舞的天空。

苦涩、背叛的记忆。

然而，这也是威尔彻底迷上天空的记忆。

十年前他还是个小孩，那时的约定因为这段回忆成了势必实现的誓约。

也不知克拉克对威尔他们的反应有什么法，只见他貌似惭愧，却又略显骄傲地说：

「我在军中将翼舟当兵器驾驶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原来天空是个可怕、残酷，同时又自由而丽的世界。因此我们离军队，决定挑战这生存方式。」

说着他秀了一下手上的臂章 ── 邮务商的证明。

然后两人向洁西卡低头。

「那时的所所为，我们不奢望妳会接受歉。妳可以尽情地怨恨我们。可是 ── 」

「 ── 希望妳能接受我们的感谢，妳让我们看到了新的世界。」

无论是好是坏，八个月前的败北确实对他们的人生造成影响。

威尔压抑住苦笑，看向洁西卡。

像这时候，她会怎么回答，威尔大致能够像。

── 人类就是愚钝 ── 或者 ── 你这人类倒是通情达理 ── 不外乎是这些。

威尔得很简单，结果身旁的景象令他错愕。

「我……我、我、才没……」

洁西卡的脸和耳根都红了。

她的嘴发颤，狼狈的子让她平常傲慢的态度像是一派谎言。她双手手指在金发上面乱搓乱揉，仿佛攀住什么东西而不可得的子。

她的举止绝对不是生气，而是不知该如何掩饰害羞之情的子。

打个比方，就像一个在班级里不起眼的女孩，独自在花圃默默为花朵浇水，结果这勤奋的子被人发现……（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