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件三 怀念的双月（3/7）

「 ── 绝对语言 ── 」

洁西卡再度拿了个大福送到嘴边，这时她的手抖了一下。波尔曼观察力敏锐，露出苦笑。

「席尔巴贝儿好像也知这个名词呢。史达宁，你读过创世记吗？」

「在学校里有学到。」

「嗯，不外乎是这吧 ── 传说世界之初有一棵树。后来树上了许多花朵，这些花变成众神，树木因此更加茁壮，蓊郁的树叶成了城堡与铠甲，创出刀剑与杯觥，变成众神的器物。」

「然后果实满足了众神的口腹 ── 是吧？怎么突然上起宗教学的课了？」

波尔曼要威尔静下来，别着急。

「从树枝上掉下来的树叶与果实终将腐败，邪神由此而生。邪神甚至让孕育万物的树木腐朽，并与诸神展战争。树木最后倒了，炎之大神以净化之火烧毁一切，仅存的一些树枝孕育出人类。」

这是创世记的结局。这些概要的传说人尽皆知，不过如果要讲得详细一点，其实每个神还有其各自的故事。

「即使被烈火焚烧，邪神仍未灭亡。邪神的尸体成了白灰覆盖着世界，流出的血产生了雾妖。弱小的人类刚诞生在世上的时候，对雾妖毫无抵御之力，最后的神出于悲悯之情，利〈七大钥〉将天空一分为二，形成苍界与云界。树枝成了〈岛〉，形成人类的居所，而〈七大钥〉则留给了人类，好让他们能在天空生存，雾钥式也因此诞生。」

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波尔曼喘了一口大气。

「然后呢，现实世界就是靠这些故事与神话结合，不过在雾钥士之中，有些人认为这些神话不只是传说。」

「也是，毕竟〈雾〉与雾妖都是实际存在的东西。」

「喔不，我的意思不是这 ── 」

「会不会人类本来不是住在天空，而是住在云界？」

无尽的天空这个词，通常以描述头上无边无际的青天 ── 也就是苍界；相对的，云界通常会被描述为天空的尽头。

尽头 ── 也就是说云界有个尽头 ── 有个底部。世界上的人都隐约会有这个法。

「很久以前就有人指出这个可能。雾钥式能够组成的，只能是普通的物体。有生机的土壤或水是做不出来的。当然像〈岛〉这的东西也是做不来的。」

雾钥式能组成的只有金属或矿物等无机物质。只要是归类在有机物的东西，哪怕是一块木板都做不出来。就算可以仿照其外观合成物质，其本质终究不是有机物。

这理就像雾钥式可以组成「类似水的东西」，但这东西不适合饮，有生机的东西就是无法创造。理论上是这……

威尔起了洁西卡，不过他很谨慎，没让视线有所变化。

他到那些从头发窜出的藤蔓，以及……（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