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山（2/4）

「现在还说这个？奏国的您。消亡的例子看都看烦了吧。」

利广失笑了。

「正因为是奏国人才会这么啊。也许风汉不清楚。——明明还年幼。」

风汉意外似的轻轻扬眉。

「因为奏是十二国中存在最长的啊。」

那个原因啊，风汉苦笑着，看向窗外。

「是那个原因啊。——雁国人不会明白这苦衷。即使少，之间也有多活了一百年的实例在。」

「每有王朝消失都会这么，真正的，不死的王朝是没有的吧。」

也许，奏和雁都不会例外。

「到这点，就屏住了呼吸。没有不死的王朝，我是知的。不会有永远的王朝这类东西。因为没有不死的王朝，所以必然有一天奏会灭亡。」

风汉看着窗外说：

「没有永远的东西吧。」

是啊，利广笑笑。

「是那么说没错，什么都是。虽然明白，我还是不能象奏的终结。」

「当然。没有能出自己死相的家伙。」

「是吗？我倒是可以出自己的死期呢。被卷入无聊的小争斗丢了命，四处放浪被妖魔吃掉之类。」

风汉笑着回过头：

「可以象出可能的事情和可以象的事情是不同的吧。」

「啊，可能是吧。」

利广说完，陷入小小的沉思。

「但是——还是不行啊。放可能，还是不出来。」

对利广来说，很难象宗王误入歧途的情景。臣下谋反是宗王所不能控制的，象起这个脑中浮现出各位大臣的脸。可是宗王的百官诸侯，哪个都像是跟谋反无缘的子。

「不过要是雁的话倒象得出。」

利广自语，风汉露出有趣的表情。

「哦～？」

利广笑：

「可以确信的出来。——从延王的气来看，不可能误入歧途。虽然本人不一定知正，前边清楚的有铺好的路，不可能不留神走错路吧。即使某处有恶党乱，延王也不是老实的让人讨伐的人。雁国的沉没，必定是延王有了那个念头。」

「原来如此……」

「而且毫无原因的这么做，绝对是。没有什么理由，某天突然，那也不错啊。但是以那个执拗，即断即决也是不可能的。——是啊，大概会打赌。」

风汉露出怪讶的表情。

「打赌是怎么回事？」

「就是字面的意思。以天为对手打一场赌。比如任的赌和不常见面的人遇上一百次。命不好没有遇到的话就是天的胜利。遇到的话天就输了。」

是这么回事啊，风汉扬声笑了出来。

「要干的话就会做到底。也许雁就什么都不剩了，不管是官是民还是台辅，也不管是王宫还是都市。雁就干净痛快地变成荒地了。」

「杀了麒麟王的寿命就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