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5）

聚在门前的民众面面相觑，有几个人转身走去其他官府，这时，一个女人走上前来。

「王师能赢吗？」

女人前抱着一个婴儿，直视着温惠。

「王师会努力打胜仗。」

「但元州不是绑架了台辅吗？如果元州杀了台辅，王不是也会驾崩吗？」

「没错。」

「既然这，努力有吗？应该刻不容缓地派兵前往元州，打倒叛贼，把台辅带回宫城，不是吗？」

温惠不悦地说：

「是啊，所以国府众官正在全力以赴。」

「根本就不应该打仗！」

刚才那个老翁大声叫着，女人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打仗要怎么解决问题？难坐视王就这驾崩吗？如果没有王，国土也会荒废，我相信所有人都曾经见识过这荒废。」

「如果打仗，只会更加荒废。」

女人微微撇着嘴角，露出揶揄的笑容。

「不要以为我不知。」

老翁微微向后退，似乎在问：「你知什么？」女人冷冷地看着他，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这对老人和年轻女人。

「这里有几个人，不，这个城市中有几个人曾经在国家没有王的时候，亲手杀了小孩。」

女人说完，递上正在沉睡的婴儿。

「各位请看，这是我的孩子，是向里树祈愿后，上天赐给我的孩子。大家都是这方法祈求孩子，但是，我知有人杀了这些孩子，因为我妹妹也是被那些人丢进水井。」

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

「三更半夜，有大人跑进我家，抢走了睡在我身旁的妹妹，然后丢进水井。我知那些大人至今仍然若无其事地过日子。我知那些人说什么是因为国土荒废的关系，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子。」

温惠轻轻拍着女人的背，示意她「别再说了」，但女人冰冷的眼神看着他。

「即使假装自己没做过这勾当，犯下的罪孽也不会消失，至少我还记得。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忘记妹妹被丢下水井时的水声——这事还会再发生。如果陷入战乱，王驾崩的话，国土会再度荒废，又会有人把我的孩子丢进水井，到时候又会说，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你们愿意这情况再度发生吗？」

女人巡视了在场的所有人后，昂然地看着温惠。

「你让，我要进去，我可不像这些人，跑来说一些窝囊话，让你们头痛。」

温惠不知所措地看着女人，女人对他笑了笑。

「我是来参加战斗的，我要保护为我们带来富裕的王，我不希望我的孩子送命，不希望再度看到大家认为杀死孩子是无可奈何的世。为此，必须让有天命的王坐在王位上，如果王能够让这个孩子以后过上好日子，我现在愿意为王而死。」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