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看起来没办法打死的头目也一定会有弱点（2/4）

「也对，这么说也没错。」

日南虽然手撑著脸颊，眼里却燃著熊熊斗志，她那双眼看著我，我则与她四目相对。

「总归一句，你的做法归纳起来是这。从头到尾只对自己订立的『目标』做出合理安排，不会超出自己设定的路线。不过，靠直觉或『真实意愿』行动，将能发现靠你的『合理』无法发现的最短捷径。就好比这次。」

当我讲完，日南再次点头。

「嗯。也就是说，为了找出最短的捷径，像你跟优铃那，坚持『做的事』才是最有效的，你说的是这个吧。」

「对。」

我给出肯定答覆。

紧接著，日南将手放在嘴上思考一会儿，然后就带著嗜虐的笑容口。

「——好吧，给你六十分。」

这让我发出「唔欸——？」的怪叫声。

「怎、怎么会这？」

当我问完，日南摆出极度从容的表情。

「你看，比起『合理』，你更主张将『做的事情』摆在一位对吧？」

「咦？大概就是这，我刚才就那主张。」

等我回答完，日南摇摇头。

「那不就奇怪。了？你之所以认为把『做的事情』摆在一位较好，理由是『能找出最快的捷径』对吧？」

「……是又怎。」

这时日南发出一声叹息，嘴里说著「还不明白？」。

「认为将『做的事情』摆在一位较好是因为『能找到最快的捷径』。可是就结果看来，那不就跟『因为符合逻辑所以很棒』是一的理？」

「……啊。」

到这我才恍然大悟。

「你主张『依循真实意愿』——也就是『不合理的事』有多棒对吧？可是照你刚才的主张听来，就像在说『跟你的做法相比，我有更合理的方式！』不是吗？这一来，你反倒变成比我更激进的合理主义者吧。」

确实是那没错。

只要「依循真实意愿做事」就能获得「讲求合理」得不到的好处！照理说我表达的是这个，因此我应该已经提出照日南那套做法无法获得的另一套价值说才对。然而不知不觉间我的主张却变得酷似「优先去做做的事情也不失合理！」，到头来被「讲求合理较好」这套价值观吞噬。

「好、好像是那……」

我整个气势消弭。

看到我哑口无言，日南很满意。她笑得好邪恶，看起来非常心。

「看子你好像理解了，其实论述得还不错，那下次要好好加油。要主张『做做的事情』有多棒，你必须提出照合理做法无法获得的『某收获』。」

日南说话的语气就像一个大姐姐，除了戳戳我的脸颊，她还温柔地纠正我。

唔，可恶，真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