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爱〇医院（3/4）

影片到此结束，我跟华城学姐就这离「爱情医院」。

「比像中扯。跟素人av头的搭讪场景一，一看就知是在演戏。」

即使此，现在能相信政府演的这场闹剧的无知人类是占大多数，情况绝对不容乐观。

「好，走罗，狸吉！」

「……那个，早乙女学姐，你是认真的吗？」

「那当然。你不也答应过要跟『so』的成员轮流前去侦察吗？」

和华城学姐一起潜入「爱情医院」的隔天，我再度排进年轻夫妇的队伍。可是跟昨天不同，今天周遭投来的诧异目光，害我的精神力消耗了不少。

让外表明显是小学生的早乙女学姐坐在肩膀上的我，怎么看都是个萝莉控犯罪者。哎，这些人脑中虽然应该没有「萝莉控」这个概念，起码会我看成将幼女拐到这里来的鬼畜男吧。

「我是答应了没错，可是那个情况，我以为是华城学姐跟由都梨轮流和我一起去啊。」

尽管我这么抗议，早乙女学姐也是兴高采烈「里面会是什么模？真令人期待」，没在听人说话。她越是天真无邪地吵吵闹闹，就越多「这人究竟是何等卑劣的谎言她骗到这儿来的……？」的视线从四周向我。希望我总有一天能看到温柔对待萝莉控的世界。

在我诚恳祈祷期间，队伍逐渐前进，我和早乙女学姐踏入「爱情医院」。

「连续两天，而且是跟长这么小的早乙女学姐一起来看病，总觉得会遇到什么麻烦。」

结果是我白操心了，手续跟昨天一，一点问题都没有。

唯一的差别是在pm确认身分时——

「您昨天也来看诊过，请问病历要分建档吗？」

「咦？啊，好。麻烦了。」

仅此而已。不是我，周围竖起耳朵偷听的夫妇们也露出「咦？就这？」的表情。咦？是怎？这里不萝莉控无罪，劈腿也ok吗？

唯有早乙女学姐与惊讶的我们相反，眼中闪现锐利光芒。

「姆。所有人都一。」

不知是不是她的创受到刺激了，早乙女学姐嘴动来动去，低声说。

「这里的职员全部——该怎么说呢，噢，跟月见草胧有同的味。」

「跟月见草一？」

月见草胧是个同机器人的家伙，被锦之宫祠影派来当安娜学姐的护卫，要负责统率取缔校内猥亵物的风纪委员。他完全不会表现出自己的感情、不知变通，像个做得稍微好一点的人造人，早乙女学姐说他跟「爱情医院」的职员是同类，我却没什么感觉。

「他们仅仅是比月见草优秀一点罢了。这些人应该也是在设施长大的吧。」

设施。

华城学姐以前提过，是会对弃婴实施英才教育的国营育幼院。

孩子在那边每天都得接受一板一眼的教育，能干的小孩有义务从在维持国力上是必须的，却无法与知识切割来的职业——例医疗或科学技术的研究家。

那些人被派来「爱情医院」当人工授精技师或职员一点都不会不自然，不过所有职员都是设施出身的人吗？

「爱情医院」已经决定在全国五十处设置。我觉得之后工人员数量肯定会不够。

……是说，在设施长大的小孩比我们像中多？

「不管怎么，总之就是对上头的命令不会产生任何疑问、纠结，会遵从的家伙——跟老朽等人的价值观打从根本不同的人类，在帮忙制造跟老朽等人长得一模一的小孩不晓得他们有何居心。可怕喔，可怕喔。」

与她说的话成反比，早乙女学姐笑得很愉悦。大概是又到什么可画的题材吧。

「这个嘛。要比喻的话，频繁计划温泉旅行和海水浴的友人，其实喜欢男，在他爽朗的笑容下一直觊觎你的后门——就是这么恐怖。」

真的很可怕所以拜托你别再说了。有请你也不要「前脚！后脚！后门！」这讲法。

「姆，没笔带来果然失策。」

不晓得是不是为了不让灵感逃掉，早乙女学姐一直在手指，直到昨天也播过的影片结束都没停过。对于嘴巴画色情图片，借此避pm侦测的早乙女学姐来说，刺激嘴似乎非常重要。

「姆姆姆。灵感要跑掉了。具体上来说，就像每天都会在澡堂跟同侪雄壮威武的某物压来压去闹着玩，『喂住手不要啊要插进去了要插进去——啊！』的住宿男校生们的诸多甜日常情景正逐渐从脑海消失一！」

怎么办？力打她头一下，这可怕的地狱绘图就会从早乙女学姐的西瓜皮脑袋中消失吗？

「爱情医院」的概要说明影片一结束，早乙女学姐就冲出「爱情医院」，急忙准备回家。

「别担心，狸吉。老朽到讽刺这座设施的点子，你小子喜欢的怪兽娘生子本的主意也已经构思完毕。」

真、真的吗早乙女学姐！？快点！快点让我看《跟蝎子女互插》和《假装是意外狂摸变成透明人的女孩子》的后续！哎呀，我说真的，透明人属不该给男方，而是应该附在女方身上！由于不知女方正在露出什么的表情，像力跟小弟弟可是能膨胀到无限大喔！？……剩下我改天再讲好了。

「老朽得尽快将灵感画成图。今天就此解散。」

我目送似乎很满意「爱情医院」参观之行的早乙女学姐离去，心「今天就先回家吧」，正准备转身离时——

「噢，奥间同学。在这个地方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听这毫无抑扬顿挫的声音，轻轻揪住我衣服下摆、拦住我的人是……

「不破同学，你为什么会在这地方？」

「你在说什么啊，奥间同学。我不来这里才奇怪吧。」

穿白袍的不破同学拉着我，排到年轻夫妇的队伍最后面。

「然而，令人困扰的是，这个设施现在好像以夫妇和情侣为优先。奥间同学，请你跟我往。」

这告白太过务，我以为是在打招呼呢。

「等等——不破同学，这我很伤脑筋。」

我刚刚才跟早乙女学姐这合法萝侦察完。这绝对会被怀疑吧。

「要让这关系维持几十分钟就好。我会付你时薪喔？」

根本是在援嘛。虽然立场反过来了。

「而且，我也探勘一下敌情。我有那个责任。」

「……」

不破同学的爱犬——佩斯的penis被善导课夺走。她在怒气无从发泄的状况下指挥学生示威活动，结果就是给了「爱情医院」设立的名目。必她无法忍住不动。跟办中的男人腰部一。

「……知了啦。」

我勉为其难答应，下一刻，手心便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不破同学！？」

我往下看，不破同学握住了我的手，仔细地十指扣。离题一下，十指扣跟「最喜欢你抱抱」有某相似之处耶。

「我是在模仿其他人，避免被怀疑啊？」

「不需要做到那个地步！是说万一被认识的人看到会很难解释！」

「我跟你都有乔装，要我们混在队伍之中，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你穿着跟平常一的白袍是哪里有乔装啦……

话说回来——虽然这件没办法跟不破同学说明——「so」的成员都知我今天会穿成这，所以假被哪个人看到，会演变成颇麻烦的态——啊，是由都梨。

她应该是因为我一直没回去，担心我才来看看情况吧。由都梨跟我对上目光，注意到我和旁边的不破同学连接着的部位后，双眼就变得跟看到我吸住安娜学姐的部时一充满黑暗杀气，然后就这转身以惊人速度跑走。

好。完蛋了。

在我绝望的期间，队伍也在前进，我跟同学走进「爱情医院」。

「往时间——就二十分钟吧。」

「不破同学，你会不会太诚实了？」

「奥间狸吉先生。您曾经与其他伴侣一同前来就医，请问要分制病例吗？」

「……麻烦你了。」

令人惊讶的是，那名女职员仍然没对我说些什么，也没有起疑的子，是笑咪咪地亲切应对。看起来也不像在暗地怀疑我，是为了不让我产生警戒才装得若无其。除了完成被代的工外，她脑中似乎没有其他法。

插图35

早乙女学姐所说，在这个设施工的人都跟月见草是同类……意思是摸她们奶也不会怎么罗？不，说不定这人也和月见草一其实是男的……这的话摸到假奶时我受到的伤害会无法估计……机率是二分之一……期待值，要计算期待值。

「——咦？不破同学？」

在我为恐怖的「爱情医院」职员深思时，不破同学从我身边消失了。

「欸！你在干么！」

不破同学在为了播放「爱情医院」说明影片而关掉电灯的候诊室影处，窸窸窣窣动来动去。她在走廊上爬行，那条走廊大概通往进行人工授精的区域吧。

「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我运在朱门温泉习得的变态隐密行动技能追上她，不破同学却不愿意折返。岂止此，她越爬越里面，大概是因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她，让她确信警备十分松散吧。讨厌！不能再进去了啦！

「我无法相信那影片。我不相信没有亲眼看见的……这里真可疑。」

不破同学伸手抚上白色拉门。那扇门无声启，里面以影片中的人工授精床为中心，备有各式各的设备。

「这里就是来做人的房间吗？」

她左顾右盼，兴味盎然地观察室内。那个，「来做人的房间」会让我非常兴奋，可以请你换个说法吗？

「噢，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时，不破同学望向某个角落。

那里有扇非常坚固的门，从上面的小窗子可以看见里面。这就是所谓的偷·窥·孔。赞喔赞喔，真让人亢奋！

「……里面似乎有跟这间房间不可相提并论的设备，但我看不太出来那些器材是来做什么的。」

不破同学从偷窥孔观察内部，歪过头去。总觉得瞄洞洞的女生充满悖德感，感觉莫名妖艳耶。例注意力都集中在洞上所以毫无防备，或是朝这里翘起来的屁股。

我也从偷窥孔看了一下那壮观的器材，却完全搞不懂那是要来干么的。很像我在五岁生日一次看见大人玩具时的感觉。

就在这时。

「嗯？有人来了！」

我的雷逹侦测到远方有别人的气息。不快点闪人就完了。

「……这座设施显然不是单纯的人工授精设施。我再调查一下实际情况。」

「要是被抓到就没戏唱了啦！要走罗！」

我拉着不破同学的手，硬是她拖回候诊室。

「不好意思。我有点操之过急。」

我们一走出「爱情医院」，不破同学就尴尬地这么说。真难得。

「『送子鸟流行感冒』公诸于世后，学生们难以决定该对政府和『so』采取什么的态度，今非常混乱。所以我尽快取得大量的敌方情报。」

必连发起规模此庞大的示威活动的一清丽指定都市学生，现在都不知该相信政府的宣言，是该支持「so」的活动吧。

不出有效解决方案的华城学姐，正在跟「绝对领域」和「捕类」合，继续实行将知识扩散到五清丽指定都市的计划，但这究竟能起到多大的？我非常不安。

不破同学似乎也跟我们一，为这个状况感到焦虑。

「没关系啦，反正我们都逃出来了，也没被怀疑。」

「谢谢你。不过，看来这个设施比像中要可疑。」

不破同学抬头看着「爱情医院」，陷入沉默，彷佛在些什么。

●

「我说，由都梨，你不再过来一点一定会被怀疑。」

我独自排在年轻夫妇的队伍中，透过pm跟在另一侧扭扭捏捏的由都梨说话。不到为了以防万一给她的pm号码，一次派上场竟然是在这时候。

『呃，没有啦，我不是在不爽你跟那个怪物女和那个叫不破的女人的喔？』

昨天我跟不破同学在一起时被由都梨撞见，这件转眼间就在「so」内部扩散来，害我差点迎接精神上的死亡，是借由我巨细靡遗的说明才顺利解误会。

我问由都梨为什么坚持不靠近我，结果由都梨回答：

『跟你一起排在那边……那个，我觉得我会不小心踹死你。』

……好。你就一直待在那吧。

由都梨的心灵创伤大概没完全平复。光是能跟我这个男人正常谈就已经进步很多了。要她跟我假扮成情侣难度太高，我也不好意思勉强她。而且说实话，我好好爱惜生命。我不以处男之身死去。

话虽此，「爱情医院」侦察任务的关键就在由都梨身上。

「爱情医院」的真面目是人工授精设施，所以我们期待对家畜生产现场有一定程度了解的由都梨，应该能为我们提供最敏锐的观点。

外加有不破同学发现的器材，绝不能就这空手而归。

这段期间，我跟由都梨被员工带到「爱情医院」内部。

排队时就算我们保持距离，也能随便打马虎眼蒙混过去，在室内却不能这。我和由都梨被员工催促着坐到一起。由于来看病的夫妇多到不行，座位自然会变得很挤，导致我们身体贴得紧紧的。

「呼……呼……呼……呼……」

她是在拼命忍住踹死我的冲动吗？

由都梨脸泛红潮、呼吸紊乱、身体僵硬。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她全身紧绷，由都梨体温上升得越来越高，尽管隔着好几件衣服，我碰到她的部分是觉得热热的。

在我担心「是由都梨先炉心融解，是我先以处男之身结束生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