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爱〇医院（2/4）

始讨论后就一直在续杯奶昔，不知何时已经喝完十杯的早乙女学姐缓缓□：

「那狸吉的搭档就采轮班制，大家一起去侦察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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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号，星期一。

政府公布「送子鸟流行感冒」的存在及其治疗设施「爱情医院」的设立后，过了一个礼拜，一间「爱情医院」今天终于要在一清丽指定都市下神秘面纱。

政府把「送子鸟流行感冒」设定成借由得到知识感染、不论男女身体都会变得无法创造出小孩的疾病。

明明是平日，打着「治疗送子鸟流行感冒的设施」这个名号的「爱情医院」却一大早就有许多人前来。

由都梨向当地的学校请假，早上就来到一清丽指定都市侦察，根据她的情报，特地从一清丽指定都市外来就医的年轻夫妇似乎也很多。

放学后，我和华城学姐换上便服，约在「爱情医院」附近的便利商店碰面。

由于政府机关、法院和善导课本部都集中在这一带，之前不破同学率领的示威队常常在这个区域引起动。

「送子鸟流行感冒」这个官方假情报扩散来后，针对单纯持有禁止条例的抗议活动似乎就失去了正当。

如今根本看不到扮成精子的示威队。取而代之的是跟精一穿着纯白制服、昂首阔步的善导课。

他们目光锐利，勤奋地在街上巡逻，大概是在警戒针对「爱情医院」的恐怖行为或示威活动吧。这个工态度必是妈妈彻底指导下的成果。

「对不起，等很久了吗？」

这时，有人从背后向我搭话。

我回头一看，是戴眼镜、绑麻花辫的华城学姐。处于学生会副会长模式的华城学姐身穿素面长袖长裤，抱着看起来很重的大肚子。

「……为什么你已经怀孕了？」

「问孕妇怀孕的理由是怎？新型变态？怀孕扰，简称怀。」

这听起来跟《离》一的新型扰是什么鬼。

「是说假扮成孕妇的话，不就进不了『爱情医院』了吗？」

就跟大光头走进理发厅说「剪短一点」一。

「我知呀。其实我是为了甩安娜才暂时变装成这。」

华城学姐不耐烦地耸耸肩，从肚子拿出气球往我胯下压下去，「砰！」一声弄破它。为什么这人要突然做这吓死人的事？橡胶在胯下破掉在各意义上都很可怕，所以拜托不要这。华城学姐咯咯笑着，将气球收进口袋，看来她完全不懂这有多恐怖。

「是说华城学姐，你被安娜学姐跟踪了吗？」

我们将谷津森A书平安运出一清丽指定都市的那天起，安娜学姐就变得挺安分的。

她在学生会办公室袭击我的机会大幅减少，不晓得是因为对我以外的男人（安娜学姐是这么认为的）爆发使她产生罪恶感，还是那次事件让她「清爽」了不少，抑或是跟妈妈战时消耗了她的体力。

多亏妈妈在被我们「so」逃掉后又回来跟我一起住，安娜学姐也不再跑来夜袭，对我来说这在精神上是很大的解，但不知为何，安娜学姐的矛头似乎转向了华城学姐。

「她好像在怀疑我跟你的关系……」

所以她换成跟踪华城学姐，是因为在警戒老妈？还是在找到证据的瞬间就立刻排除情敌？实在很难判断。

「哎，我已经甩掉她了，我们就放心去『爱情医院』侦察吧。」

我跟华城学姐并肩而行，前往「爱情医院」。

那里离便利商店大概有十分钟的路程。

除了大排长龙的队伍，光是那栋大得跟综合医院一的建筑物就够显眼了。

这么壮观的设施即将在全国五十个地区设。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始计划的？

虽然很不甘心，不过敌方准备之周到，一句「甘拜下风」就能概括。

祠影就不说了，庆介也差不多。他们在朱门温泉跟我们战的同时，一定也在制定计策支援政府。目的就是加强限制，促使无法得到知识的人爆发。否则这么多的设施不可能这么快就盖好。又不是青春期的鸡鸡。

「华城学姐，怎么了吗？」

在我们混在年轻夫妇中排队时，我忽然发现华城学姐不太对劲。

她盯着某个地方，面色苍白。嘴干巴巴的，有如受到由都梨和华城学姐杀气攻击时的我。我突然起华城学姐曾经说过婴儿的嘴是敏感带。那假如去揉捏干燥的嘴，它会不会和女器官一湿掉呢？我脑中虽然着这无聊事，在望向华城学姐手指的方向时，我的心脏却差点停止。

「为、为什么安娜学姐会在这里……？」

身穿时冈学园制服，在「爱情医院」入口附近徘徊的，毫无疑问是安娜学姐。

听说人类在感觉到生命危机时——尤其是男死前，会为了留下后代而增强精力。也就是说，世人口中的病娇之所以会装备刀子逼近心上人，是增强男人的精力后再来办事，换个角度就会发现，这是女方发情到极致的信号。所以病娇才会这么有魅力吧……在我做这无关紧要的考察时，队伍也正在前进，我跟华城学姐一步步迈向死亡。也就是说我的小弟弟也感觉到生命危机，越来越兴奋。喂，我这是不是很像变态啊？不是不是，这是本能喔。就像含梅干会流口水一。

「欸，华城学姐！怎么办！？得快点逃啊！」

「……现在离队伍八成会被安娜发现。」

就算这，继续前进的话安娜学姐百分之百会凭气味发现我。赌了，得趁现在离才行！

这个时候。

疑似「爱情医院」职员的女走出来，亲切询问安娜学姐：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那个，我在找人的途中走到这里来，在学生是不是也能利这个设施。」

安娜学姐红着脸，惊慌失措地回答。

「当然可以呀。因为我们也能为大家检查有没有感染『送子鸟流行感冒』。不过，目前是以有配偶的人为优先。如果您有配偶或是准配偶，改天带他一同前来就可以了。」

「这呀！那就好。我应该没问题，可是奥间同学很有可能感染……」

「您很担心您的男朋友呢。」

「是未婚夫。」

安娜学姐脸上浮现陶醉笑容，向女职员慎重致谢后，心地离。嗯。危机远离。是远离了没错。

「狸吉，你什么时候跟人订婚了？」

「我没印象啊！」

「男人全是这讲啦。我都不知狸吉左手的无名指竟然已经失去贞操。」

我一次看到有女人将结婚戒指比喻成女器官把这跟贞操扯在一起。这就是现实吗？

「不过，看来安娜心中的既定事实正在逐渐累积。」

最近安娜学姐几乎没有兽化，所以我大意了。安娜学姐确实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奇怪。我得小心不要被她趁隙偷袭……

这段期间，队伍前进了不少，我们终于踏进「爱情医院」。

「就是这里吗……」

内部跟一般医院没什么差。候诊室十分宽敞，也许是考虑到有大量病患要在此等候吧。我们坐到空沙发上，故自然地环顾四周。

理所当然的是，来看诊的全是年轻夫妇，只有几个年长者疑似是陪那些夫妇来的。

「真令人哀伤。有这么多对夫妇齐聚一堂，假如是在正常时代，我就能像『咕嘿嘿。那对看起来感情很好的夫妇晚上都怎么办事的啊』了说，不过会到这地方，就代表他们都是不知那行为的人吧。完全无法拿来妄。」

不愧是华城学姐。脑袋里的事有够低级。在我傻眼的时候——

「这是在入口附近发的小册子。」

华城学姐拿出的册子，跟其他在候诊室等待的夫妇正在看的一。

「里面好像把教科书上的知识都统整起来了。真贴心。」

前几天，新的现代社会和保健体育教科书，送到了包含时冈学园在内的全国学校。

上面有系统地记载了一个礼拜前新闻就在播的「送子鸟流行感冒」详细资料，以及政府为了对抗这个疾病采取的对策等等，实际上课时老师还无视之前的进度，率先把那几页的内容教给学生。

这本册子汇整了那些内容，由此可见，政府企图把教科书上的知识也扩散到社会人士之间。

贴心得有如A漫里的清理口。

明明不做到这个地步，政府提供的错误知识就已经渗透到拥有正确知识的世代间了。

陪年轻夫妇前来的年长者们就是证据。

他们深信知识会对年轻人造成负面影响，所以无法教授子女那方面的知识，只能哀叹自己抱不到孙子，连「其原因是特殊疾病造成的」这个错误情报都盲目相信。

明明不到这设施来，只要告诉他们「把鸡鸡插进●后摆动腰部，家族成员就会增加罗！」就行，却没有人注意到。

「各位，请看这边。」

候诊室前方出现一名笑咪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职员。

四周慢慢变暗，荧幕从上方降下，始播放什么东西。

「是那个吗？借由让大家聚集在一起欣赏av提高，让他们自己配？会放什么呢，我兴奋得跟小孩子一！」

又不是熊猫。是说旁边的人会听见啦，可以请你别再让pm失效乱黄腔了吗？

顺带一提，我爸说过中国为了促进熊猫繁殖，会让它们看熊猫的av。超羡慕的。

「今天各位都是一次来，所以我们会一边采集诊察的血，一边让各位看看在『爱情医院』进行的不孕症治疗概要统整影片。」

「我这个月生理期还没来耶。」

「你给我闭嘴！当然是要针筒抽啊！」

「是要把针筒插进那个地方吧？这会连不是血的体都采集到唷。」

这家伙没救了。得快点扯话题……

「竟然要采血，不知会来做什么。」

「没要做什么吧。除了给人『我们有好好检查喔～』的印象外，大概没有其他意义。」

根据报导，得到哪知识、得到多少知识量会感染「送子鸟流行感冒」、会发病，每个人基准都不一。即使在懂事前就在清丽指定都市生活，也有可能接触到一点知识就发病，相对地，就算生活在没那么健全的都市，也有人因为抵抗力高，仍然可以生育，没有任何不自由之处。

任何疾病都是这吧，不过政府特别对「送子鸟流行感冒」加上这段说明，反而让我们觉得可疑到不行。

「请两位手心向上，轻轻握拳。」

医院员工走到我们面前，将针筒插进我们的手臂。只有一始会痛而已。我之前就这么觉得了，医疗行为还挺色的耶。

「我们要为两位制病历，麻烦两位pm确认身分，在这里写上往时间。」

员工将能从pm读取个人情报记录下来的机械，以及一张类似简易问卷的纸递给我们。

「往时间……」

在我因这个问题脸红时，华城学姐从旁边把纸抢走。

「『三天』。」

「太短了吧！？」

「怎么了吗？狸吉。干么突然提到你的小弟弟？」

跟我的小弟弟无关好吗！再说它又不短！大、大概……

「不，再怎么说，往时间只有三天不会很奇怪吗？」

「会吗？因为狸吉，你之后会跟我以外的女生到这边来喔？而且还会被pm做鱼拓。把你设定成在短短的期间内把了一堆妹，往没几天就带人家来这地方的烂人，比较不会被怀疑真实身分。」

「这代价未免太大……」

在我们窃窃语时，前方的萤幕始播放影片。

头是把教科书和册子里的内容再浓缩一遍的东西，一下子就进到具体治疗方法的部分。

『症状轻微，或是检查后判断未受感染的情况，将请您在「爱情医院」内的各间教室参加「爱情讲座」。』

萤幕配合解说员的声音，映出宽敞的教室。

饰演年轻夫妇的演员们各方式放闪，接受疑似讲师的男女职员指导。

「送子鸟流行感冒」的存在公后，教科书上仍然记载「怀上小孩的方法是男女发自内心相爱」。至于那个「相爱」具体上该怎么做才好？「爱情讲座」似乎就是在讲述这个假如时代不同，应该会让人小鹿乱撞的问题。

然而，影片中举的具体例子却是老公出门上班前亲他一下、称呼对方「小〇」或「阿〇」、吃饭时互喂、注意叫对方时每次都要碰对方的上臂附近等等，甜到我嘴巴都快要吐砂糖了。我的老二都快要喷糖浆了。

「增加身体接触不是针对无爱生活的治疗方式吗……」

在甜到反胃的我身旁，华城学姐神情苦涩得彷佛会吐出精子。砂糖跟精子还挺像的嘛，都白白小小的，溶于水后会变得黏答答。像到这个地步，几乎可以说是同一个东西了吧。

「不行。我污秽的心承受不住跟小孩子的像一纯洁无垢的甜蜜恩爱画面……」

华城学姐喘着气低声说。怎么办？她看起来根本是只快要被神圣之光净化的魔物。

惨烈的「爱情讲座」说明总算结束，影片终于进到根治疾病的项目。

『经检查判断为病情严重的夫妇，或者是参加「爱情讲座」后症状没有好转、一定期间内都没有怀孕的夫妇，将正式接受治疗。』

接着映在萤幕上的是类似手术室的地方。诊疗台有两个，一对男女躺在其上。

『治疗会使麻醉剂。虽然会对母体造成不小的负担，但只要接受这个治疗，几乎百分之百可以克服「送子鸟流行感冒」，让母亲怀上小孩。』

就是在这个时候做人工授精吗？

即使去参加什么「爱情讲座」，也不会因此就怀上小孩。那么就代表来「爱情医院」就医的夫妇，全都迟早会躺上那个诊疗台。

然后他们会连自己被骗了都不知，「太好了。『送子鸟流行感冒』治好，我顺利怀孕了」如此感谢政府吧。我笑不出来。

『什弊莅拳。薄农泄或帖，吁今势拢芋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