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忍不住了!→要射在哪?
第五卷
条例实施后过了几天,透过PM在网路播放的全国新闻,也始报导一清丽指定都市的详细情况。
今天我也一边拼命嚼早餐,一边专心看妈妈她的PM投影出的新闻。
新闻上,来当节目来宾的女拿着解说板表达意见。
『各位请看,违反条例者的这个数量!你能相信吗!?成年人将近百名,未成年人超过千人!有违反条例之嫌而成为强制搜查对象的家庭则是数也数不清!』
给我好好计算啦。又不是精子,哪有可能数不清。
『一清丽指定都市在恐怖分子卑劣的恐怖攻击下,成了罪犯的巢,这次实施的条例让我们清楚明白事实有多么可怕。今后也希望善导课能好好努力。』
『不,可是,这个数量不会太多了吗?这别说保护孩童,连做为教育都市的机能都很难继续运。应该再慎重讨论一次该如何运条例——』
『哎呀?难你反对《将孩童健全养育成人,保护其不受犯罪行为侵害条例》!?你的意思是保护孩童不受犯罪行为侵害是错误的行为!?』
『不,我就说了,追根究低这个为了保护孩童的条例,在运上是不是会对小孩子的生活造成危害——』
『你反对将孩童健全养育成人的条例!?你叫他们继续让小孩子处在猥亵恐怖分子的威胁下!?』
喂,搞屁啊这个上面嘴巴早泄女。这是放送事故吧?同是放送事故,麻烦给我女主播努力忍住的喘息声被麦克风收音那。
「这人到底是怎……」
「她跟苏菲亚的丈夫一,是执政党的议员——金子玉子。她还在苏菲亚的家长会担任干部,现在代替休养中的苏菲亚整顿家长会。记得国际上的猥亵根绝团体『向说不』也跟她有关。」
呃。糟糕。心里着憋不住喘息声之类的事,结果反而是我自己忍不住把心中的话口而出。最近这几天,我跟妈妈都没好好讲过几句话,所以真的有喘息声被听见的感觉,好尴尬。
「干么?还在生气?」
妈妈的语气像在训斥我不耐烦的态度,她喝完味噌汤后口说:
「身为一名善导课职员就不说了,我身为一个母亲,也不能放任那只狗不管。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变得跟安娜一』。这座城市现在充满太多会阻挠你愿望成真的可憎事物。必须加以净化。」
「……是这没错。」
我来到这座一清丽指定都市,进入时冈学园就读,梦是成为安娜学姐那的人。妈妈认同我的目标,靠取缔猥亵事物赚来的薪水扶养我长大。事到如今,我怎么可能说得出「那个目标不算数了」这话。我继续谴责妈妈没收佩斯的心情迅速萎缩。可是——
「佩斯那件事,我怎么都无法接受。」
「……我知你国中时跟酪农家的女儿走得很近。」
「我还是声明一下,这跟由都梨没关系喔!」
「别急。我表达的是,尽管那时候的流多少会让你对兽类产生感情,但如果是我所知的你,应该会将健全成长视为优先才对。」
妈妈眯眼瞪向我,彷佛看穿了什么。
「来到这座城市后,你变了吗?」
我跟在街上看到女孩子内裤走光一,心脏力跳了一下。
直到妈妈嚼完满嘴的白米饭,将它吞下去前,家中都笼罩着宛如置身风俗店等待室的尴尬沉默。不,我没去过风俗店啦。是听人说的。
「……是女人吗?」
「噗!?」
从妈妈口中蹦出出乎意料的辞汇,害我把配菜喷出来。
「白痴!不要浪费食物!」
妈妈立刻赏我一拳。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所以呢?是谁?」
「啊?什么东西?」
「我在问你苏菲亚的女儿和之前那只狗的饲主,你打算跟哪一个生小孩?」
大家相信吗?这人可是善导课的干部喔……?
「怎么?你该不会说你两个都要吧?我会杀了你喔?」
「不是啦!我是因为突然被问这事,而且还是被你问才吓了一跳!」
「我讲恋爱话题有什么好奇怪?别看我这,我好歹是个女人。」
我有好多地方吐槽!我有好多地方吐槽耶!
「妈妈不是最讨厌猥亵的东西吗!?为什么你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你在说什么?猥亵是指和无法控制望的野兽一,轻率、无秩序地看待那类事情。创造生命是人类的自然行为,只要能适可而止就是无罪的。」
咦咦咦……?呃,哎,老爸不可能人工授精,所以从老妈生下了我来看,她有这价值观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这个妈会在意孙子长什么子也很自然吧。快点从实招来。若你抵抗,我也是可以问你的身体。像以前那。」
唉唷……可是跟妈妈聊这话题不是会很别扭吗?请你体谅我的心情。
「……看你这副仓皇的模,莫非已经做过会让人家怀上小孩的行为?」
拜托不要再问了求求你!跟妈妈聊这么露骨的话题我会精神崩溃!
「你太跳TONE了啦!为什么会突然始讨论我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连话锋都不会观察吗?因为你从半年前就始产生显著变化,我才会这么推测。仅此而已。」
「……为什么我变了就代表跟女人有关?」
「恋爱会使人改变。」
妈妈板着脸说。那个,我内心的生命值真的已经归零罗?
「不,正确地说,是人类会喜欢上足以让自己改变的对象。」
谁来救救我!我什么都做!前面和后面的贞操我都愿意献上!
「我和苏菲亚也常常被人说变得比以前圆滑。」
圆滑!?这跟锥子一的个亏你讲得出这话!
「所以是怎?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对吧?快跟我烂子全招了。」
喂,你干么这么缠人?可以的话我一辈子都不知老妈的这一面。
哔哔哔哔。
这时,妈妈的PM闹钟响起。
「姆,都这时间了吗?」
她一口气把早餐扫进胃中。妈妈的上班时间一直都很早。
「算了。这件事我就暂且不提。」
她一边穿鞋,一边略显不甘地咂舌。只是「暂且」啊……
「啊啊,对了。之前带走的那只狗——」
她打玄关的门回过头,彷佛刚刚才起来似的口说:
「好像今天早上就能还给你的新娘候补。」
「……真的吗!?」
我选择忽略露骨话题完全没被「暂且不提」的事实,高兴得两眼发光。
「嗯。不过劝你最好不要期待。毕竟根绝猥亵事物,就是我们善导课的工。」
妈妈表情凝重,出门工了。
●
佩斯要到一清丽指定都市的善导课本部领回来。
条例实施后过了几天,机能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冈学园,总算要在今天下午重新课。
我跟不破同学一起在空出来的上午时间,来到善导课本部。
「你就那么中意佩斯的摆腰吗?还特地同行。」
「才不是!不要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全力否定不破同学语气平淡、听起来不像在玩笑的发言。
「我只是觉得我该负责陪你。」
而且,我跟华城学姐说佩斯被带走时,她再三嘱咐我要注意不破同学的动向。
我不知她为何下达这指示,但看到不破同学比以前还要深的黑眼圈,我不觉得会发生什么好事。
「你好累的子,矫正教育果然很难熬吧?」
「是啊。跟军队一的无理斥责、只是不断叫我们复诵『白色是黑色』的业,着重于如何有效率地让人精神崩溃、改变认知,真是非常出色的教育内容。只要能反过来加以应这个手法,把善导课职员全都洗脑成会主动将棒子跟其他人的排泄孔结合,也是有可能的吧。」
喂,善导课,你们惹到一个不好惹的人罗……
「啊。」
策画着恐怖复仇计划的不破同学叫出声,从大厅的长椅上站起来。
一名善导课职员拿着宠物提箱,朝我们走近。
「别再违反条例和法律了。」
善导课职员面色严厉,叮咛不破同学后打提箱。
「佩斯……?」
看到佩斯从行李箱走出来,不破同学歪过头。
佩斯摇着尾巴蹭向不破同学。
它静静吐气,冷静着不破同学的手。
这时我才总算察觉到不对劲。再怎么说,佩斯都太乖了。
它身上没有变痩或受伤等遭到虐待的痕迹。不如说大概是被照顾得很好吧,毛和体型都变得比以前还要健康。
然而佩斯身上发生的变化,却连跟它相处不到一小时的我都看得出来。
「你真的是佩斯吗?」
或许是因为很久没见到不破同学,佩斯表情看起来非常幸福。
不破同学抱起佩斯。
我有过会变成这。不如说这是理所当然。可是,我跟不破同学仍然掩饰不住惊讶之色。
佩斯被阉了。
必手术动得十分仔细。佩斯身上本来是的地方,只有隐约可见的漂亮手术痕迹,彷佛打从一始就没有东西长在那边。
「……变成这,我生生看佩斯小孩的实验计划也破灭了。」
「你实验的有病程度是不是变得比以前还要恐怖!?」
佩斯优雅跟在我和不破同学后面,没有摆腰、使出身体撞击,也没有左顾右盼。会伤害人类的爪子和利牙被除去、会发出吵人叫声的器官被切除、被结扎、变得温驯优雅的佩斯,一定是一般人会誉为「理」的宠物型态之一吧。
如今在市面上流通的宠物,几乎都跟现在的佩斯一。
但我看过淘气时期的佩斯一次,不可能对它现在的状态没有任何法。
「……抱歉。」
「你无须歉。反而是我要感谢你。正常来说,这状况佩斯是不可能被还回来的。你有帮它说话对吧?」
不破同学的分析冷静、正确得一如往常。
但我好像在哪里……好像在哪里感觉过现在不破同学心中的危险。
所以她这么冷静反而让我非常害怕。
「奥间同学并没有错。夺走佩斯的『佩斯』的敌人另有其人。」
「那个,不破同学。我现在有点吐槽不出来。」
事到如今干脆直接叫佩斯「PENIS」就行了吧!?那刚才的提箱就是箱罗——尽管这么,我现在的心情也讲不出这话。并不是因为有PM限制。
「奥间同学知这座城市现在充斥多少不满吗?」
不破同学将脸凑近,抬头望向我。
「大人和小孩都对那个条例抱持强烈的不满。大部分市民应该都希望它能立刻撤回吧。」
那么不讲理又被害众多的条例,会这也是理所当然。
如今虽然过了尖峰期,每天还是会有上百人因为违反条例被善导课带走。
「然而,那个条例恐怕不会废除。机率跟奥间同学不会为了满足我对知识的好奇心提供排泄孔一。」
不知为何,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肯定。嗯,我后门陷落的机率当然是零罗。
「所以,之后我要做的事只是迁怒。必是极度无的行为吧。跟男独自处理自己的望一,既无又空虚。」
喂,别说尻枪的坏话。
「奥间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