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说唱故事与镜之世界（4/6）

那是……九日和……我……？一年级的、时候的……？

「九日的行径真的乱七八糟到会让人忍不住笑出来，她没见过面的我硬拉进校庆，叫我跟她一起逛逛。我虽然惊讶，却是决定顺着这么乱七八糟的发展而为，因为我很顺势这么做。春先同学出于担心表示：『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的时候我有点紧张——但是很快就跟两人成为了好朋友。」

人潮拥挤的校舍中，子有点紧张的更级、硬拉着她的九日，加上一个一脸担心地跟在后面的我。在我们逛了很多摊位、聊了很多天的过程中——更级渐渐地露出自然的笑容，仿佛摆了所有的束缚——

「那天——我真的很快乐，可是，这份快乐却也让我心中的痛苦变得更加强烈。世上明明有那么快乐的世界，为什么我却无法活在那个世界里呢？」

起当时的悲哀，更级接着说。

「即便此，我是很努力，我拼命再拼命地练习，以求回应妈妈的期待——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努力，都无法从一定程度以上的水准获得提升。我达不到妈妈期望的领域。」

于是，场景再度转换。不知这是不是她回家时的情景，更级在自家里对着母亲弹奏琵琶。她奋力地拨弄琴弦，完成了一曲就我听来非常完的演奏，但是……

——够了——

母亲的这一句话，让更级仿佛忘记所有表情般僵住了。

——看来你似乎没有才能。真是的，白费了我那么多的金钱和时间——

母亲连看都不看呆住的女儿一眼，自顾自地回房去了，留下身后动弹不得的绝望少女——那宛失去一切的神情，痛得让人不由得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妈妈要的是一个能够传承自身技艺的存在，除此之外，她对我没有任何期待。我这才明白……明白得痛彻心扉。」

到这里，「故」没有结束。场景再次转换，更级陷入绝望，一抹黑影无声无息地悄悄接近了她。那是束缚住更级人生的「琵琶」，以此为本体的黑暗乐器精灵好似受到更级的绝望吸引——忽然地出现在满怀悲伤的少女面前。

「感谢各位的聆听。除了最后一段，其余都是很老套的故吧？」

看完一名少女过往的足迹之后，我们听到更级在现实中的声音，重新找回了神游半空的意识。

那个让人好似做了一场白日梦的「故」太过真实，真实得让「故」与现实之间的分界线变得模糊起来，我一时间差点无法判断现在睁眼所见的这间和乐社场景究竟是梦境是现实。

「刚才那些是……更级你的过去？更级你其实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而是在一年级时的校庆上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