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Ⅰ（2/5）

什么意思？他以为我死了吗？

他环顾四周，忽然间双抽动，整张脸丑陋地扭曲著。

过了几秒，我才察觉到久久津的表情是在笑。

「公主殿下已经离险境。就算我待在这里等也帮不上忙。就算我继续守在这里，却再也不是公主殿下的忠狗。我只是只没的笨狗……对不对，先生？」

久久津站起来，快步奔跑出去，他的皮鞋在地上敲打出纷沓的脚步声。但是，奔跑中的他倏地停下脚步。

他发出如狗儿低鸣般的低沉声音。

「……………………请跟我来一下。」

「等等，久久津。我可以跟你谈，但能不能先包扎一下你手上的伤？」

我不能随便跟著他走，他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他手上的伤必须治疗才行，看著他那残留著齿痕的左手，我突然到。

他左手的可怕伤口，会不会是他自己咬出来的？

「………………………………」

「……………………久久津！」

他忽然转过身，以左脚为中心，右脚画出锐利的圆弧。逼得我往后退一步，好闪躲他转身的动。接著，久久津又往前踏一大步，我赶紧再往后退。

一部分是义肢的右手凌厉地划破空气，手掌直接覆盖住护士的脸，我惊魂未定地看著护士发出简短的惊叫，接著听到护士的头盖骨发出被挤压的声响，惊叫瞬时转为吟。

「久、久久津！住手！」

「……我要再请求您一次。先生，请跟我来一下。」

「好，我跟你去。但是你先放她。」

我慌忙点头答应，久久津不发一语，将护士往旁边一扔。我赶紧上前接住护士，点滴架却因此往旁边一倒，我被牵引著跟著失去平衡。这时久久津趁机冲过来殴打我。

他的拳头朝我的口力猛击，接著他及时拉住快倒在地上的点滴架，努力让点滴架立稳。倒在地上的护士连滚带爬地逃往墙边。

我的身体瞬间失去力气，趴倒在地，但是我尚未完全失去意识。久久津粗鲁地扯下我手上的点滴针。他的视线转向护士，护士忍不住轻声惊叫。

「不准说出去，不能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要是敢乱说，我就咬死你！记住了吗？」

久久津说完，龇牙咧嘴地瞪著护士，护士不住地点头。久久津不再理会护士，一把扛起我，直接走楼梯下楼。在昏暗的楼梯间，只听见久久津的脚步声。

医院的柜台无人看守。他扛著我穿过月光洒落著的等候室，一路往外面走。

冷冽的空气瞬间包裹全身，不知是不是因为空气清新的缘故，月光显得更皎洁明亮。我迅速地起来现在是冬天的事实。久久津忽然停下脚步。

他仰望著天空，斜眼看著我。